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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我不吃! 祝麟 100650 字 1个月前

的冷气渗透进来,将房间内的温暖席卷一空。

还在车上的时候, 思维就开始有些不清晰了。耳后的皮肤越来越烫,似乎快要把神志一并烧毁吞没。

他侧躺在床上,伸手抱住被子,后背跟室内的冷气接触着, 借此保持些许的清醒。

以往的易感期,窦长宵都会强迫自己入睡。这个过程很难,他也几乎没有成功过,但是闭上眼之后,什么都不去想,时间似乎真的会流逝得更快一些。

可这回却反了过来。他闻见被子上洗涤剂的香味,许多种复杂清雅的花香调配在一起,脑海中却闪过另一个人裸露着的颈项。

以前从未有过的某种焦渴,在此刻被放大数倍,欲望变成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疯狂地折磨着他的神经。

那个人的信息素会是什么味道的?花香还是果香?会是甜的吗?苦的也很好。

在腺体科时看到的那张影像,他后颈的腺体好小……标记起来会不会很困难?

闭上眼之后,本该空白的思绪中被恶劣的意淫彻底霸占。在这种难以触及到的幻想中,易感期变得比往常煎熬百倍。

窦长宵深深地嗅闻被子上的气味,记忆中的许多声音在这时候火上浇油地浮现出来。

‘标记我一次,要多少钱。’

标记。

‘我非常尊重你的意愿,不必做得那么深入。’

深入……

‘要不要……我也让你试试我的信息素?’

他答应过要给我的。

为什么没有!?

门忽然被人敲响。窦长宵睁开眼睛。

那个记忆里的声音跟现实重叠:“长宵?”

窦长宵混乱的思绪被这一声唤得清醒几分。

他用犬齿咬了咬舌头,刺痛感帮他找回了一些理智——

不能让姓宁的……发现自己在易感期。否则,会很糟糕?

……为什么糟糕?想不起来。

宁烛在门外候了会儿,半晌没听见有人应声。

睡了?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走,倏地听见门锁从内被打开的声音。

窦长宵从里面出来,轻声问:“怎么了。”

他的声音有种很明显的干哑,宁烛听出来,蹙起眉,“你嗓子怎么了,有点哑,发烧了吗。”

他把手里的温水递给窦长宵,后者慢吞吞地接了过去,很快喝了干净,又把杯子还给他。

好像完成这个任务,宁烛就会自动走人似的。

“嘶……你房间好冷。开着窗户啊?”宁烛朝里望了一眼。

“嗯。”

“感冒了吹冷风?亏你还是学医的。”宁烛皱着眉走进去,把客卧的窗户给关上了,同时听见身后也传来“嗒”的一声。

他回过头,发现卧室的门也被关上了。

窦长宵站在那里看他。

“?你关门干什么。”

对方看起来似乎反应迟钝,没有回答。

“不会真的发烧了吧?”宁烛朝他走过去。

窦长宵缓慢地向后退了一步。

第二,对姓宁的要保持……保持……

宁烛抬起手,用掌心去试窦长宵的前额。

好像真的有点烫?

宁烛将手往回抽时,窦长宵忽地低下头,去追他的手心。

他追到了。然后用脸颊蹭了蹭。

宁烛:“……”

他的手在半空僵了两秒,而后迅速地收了回来,蜷了蜷手指,笃定地说:“你发烧了,得去医院。”这都烧得神志不清了。

他把被人关好的房门重新打开,又拉住窦长宵往外走。

后者就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