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不如让柳姑娘来说说？”

柳莺语：……据她所知她一无所知，她说她说什么？她能说什么？

“柳姑娘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不知道难道是什么很丢人的事情吗？

但柳莺语显然不能就这么说出口，好歹还是要辩解几句才是。

清咳了两声，蹲下身看着那道伤痕开始胡说八道道：“我看这伤痕从肩头一直到腰间，锋锐异常，想来必是被不寻常的东西伤到的。”

万金油式回答，简称说了但又好像没说。

纪庭玉看着柳莺语蒙混过关，忍不住再次提问道：“那依柳姑娘所见是被什么伤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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