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但在槐杨村这一片儿,离婚那就是天大的事儿。尤其是女人,离婚之后,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曹珍珍却是浑不在意的一摆手,“当然要离了!不离干嘛?留着给自己添堵吗?”

说起这个,曹珍珍算是打开了话匣子,“穗穗,我跟你说啊,这女人结婚有时候还是不能太将就。

你说那个张旺财,平时瞧着本本分分的一个人,还有门手艺傍身,虽然前面死了个老婆,又带着个小女儿,但我是个望门寡啊,我俩也勉强能配。

人人都说我嫁过去之后,这日子一定能好过。

可我嫁过去之后才发现,张旺财他那个老娘在家里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张旺财又是个孬货,什么也指望不上。

嫁他这几年啊,我过的可比我当姑娘的时候苦多了。”

想起自己之前过的日子,曹珍珍就不由得悲从中来,竟是落了泪。

姜穗倒是没说什么同情安慰的话,只从肩上的斜挎包里抓了两块奶糖塞进曹珍珍手里,“这是我跟傅焰军的喜糖,给你沾沾喜气儿,以后你肯定一路顺遂。”

曹珍珍看看手里的奶糖,又看看一本正经的姜穗,抬手擦掉泪珠,笑着应道:“对,以后,我一定能一路顺遂!”

姜穗看着曹珍珍斗志高昂的样子,心里却是为她打起了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