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册子的一部分也尽管被鲜血给染红,关于航线的一部分以经看不清了,但关于那些参与走私的官员却还是清晰可见。
“那这个小册子其实也就没什么用了。”肖宁皱着眉,“最关键的航线看不清,那咱们也相当于是什么都没拿到啊。”
计琮皓出声说道:“也不算是什么用处都没有,至少等咱们抓住司马轶的尾巴之后,这些名单可以成为咱们调查他同伙的方向。”
“而且,按照赵宣找到我们时候的样子来看,他一定是被发现了的。司马轶发现有资料丢失,以后必然会改换航线。那么这个航线我们能不能看到其实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傅焰军一边说着,手上一边转着打火机。其实比起在这儿研究这个小册子,他更担心朱权的情况。
如果他们的猜测成立,那赵宣就是在跟朱权接头的时候出现的意外,朱权的处境可就很危险了。
“手下人出了叛徒,是我管理不利,请先生责罚。”
郊外的一个仓库里,一个小瘦子被吊在旁边,浑身是伤,看着以经是奄奄一息的样子了。朱权就站在他前面的不远处,衣服的袖子卷起,小麦色的皮肤上沾着些血籍。他正低头跟司马轶请罪。
司马轶坐在凳子上没动,只盯着那个被吊起来的青年看,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半晌才说道:“他跟那人接头,都传递了什么东西知道了吗?”
“是咱们所有的航线。”朱权低着头,沉声说道,“但具体是怎么偷出去的,他还不肯说。”
司马轶垂下眼眸,又是一阵沉默,“小权,你到我身边的时间不长,但你哥哥应该跟你说过我的规矩。”
“我会尽快问出他的其他同谋。”
得了朱权的这个回答,司马轶再没说什么,直接起身走向外面。
司马轶走到门口时,又突然停下,“三天,问不出来,你也不必留下了。”
说完,司马轶大踏步地离开了厂房。
他身边不留背叛者,也不留无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