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现在的情况吧。”
傅焰军推了杯水到秦秀秀手边,从开始到现在,三个人都说了不少话,秦秀秀都还没喝过水。
秦秀秀的视线落在杯子上,好半晌之后才笑了笑,拿起来喝了一口。
她丈夫以前也是这样,会很细心地注意到所有的细节。
不过,没关系,以后总会再见的。
“我是一年前入职的这家公司,在公司里面做会计。”秦秀秀说着从身边的手包里拿出了个本子,放在两人的面前,“这家公司表面上是做渔业工作的,但运输的物品以各类野生动物和皮革制品居多。”
“而且,这家公司每次出航收回来的货款都比货物的价值高很多。这个本子上记录的,就是这一年来最可以的账目信息。”
计琮皓简单翻看了一下本子上的内容,没做太多回应,只点点头,“这个我们回去会仔细调查的。你在公司里千万注意自己的安全,就算查不到其他信息也没关系。”
“我听说,公司下周有一大批货要出港,但海上的线路还没打通,大老板最近可能要去跟人沟通。”秦秀秀没搭理计琮皓,仍旧自顾自地说着,“具体的时间我会尽量探听,得到消息之后,我……”
傅焰军按住了要说话的计琮皓,先一步开口,“桂平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这个联络地点就不要用了。为了你的安全,你要是再调查到什么重要的消息,就写张纸条放在你家楼下那个市场里的第三棵杨树的树洞里吧。放进去之后,会有人去取的。”
计琮皓对傅焰军突然改变的态度很少不解。
他们明明都已经说好了的,尽量不让秦秀秀涉险,傅焰军的这一手是什么意思?
不过不理解归不理解,计琮皓还是配合了傅焰军的说法,打算等一会儿散场了再问。
秦秀秀很配合地应下,又跟两人闲聊两句才走,临走之前还结了账。
等秦秀秀走远,计琮皓才凑到傅焰军身边,“你怎么回事?不会是连桂平她妻子都怀疑吧?”
傅焰军看着秦秀秀离开的方向,眸色微沉,“不是怀疑她,而是事情太奇怪了。”
计琮皓仔细回想,也没觉出哪里奇怪,“我觉得都挺正常的啊。焰军,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傅焰军没说话,将目光从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收回,落在了那本被秦秀秀留下的账本上。
“秀秀,你回来了?”
秦秀秀刚回到在渔业公司的办公室,就看见了正等着她的司马轶,脸上登时有了真心实意地笑。
“司马,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看我?”
司马轶收起手上正看着的报纸,一下子接住扑过来的秦秀秀,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事情都在前两天忙完了,不光是今天,最近这一周我都能陪着你。”
秦秀秀顺势坐在司马轶的腿上,用一根手指将司马轶的脑袋推远了些,“你就会捡这些好听的话说,别说是陪我一周了,你能安生地陪我一个晚上我都烧高香了。你们这些死鬼男人都是一个样子,把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
“我跟你之前的丈夫可不一样,我可比他更会怜香惜玉,也更懂惜取眼前人。”说话间,司马轶就着秦秀秀的坐姿将人抱起来,推倒在办公桌上。
气温在唇齿交缠间节节攀升。
“别在这儿,外面还有人没下班呢。”
微凉的空气打在皮肤上,让秦秀秀有了些理智,挣扎着推了一下司马轶,却没能阻止男人的更进一步。
“有朱权在外面守着呢,没人会进来的。”司马轶吻着秦秀秀修长的脖颈,含糊不清地说着。
秦秀秀还是不太能接受,只觉着这个太过刺激,但推拒的手很快就没什么力气了,反而变成抱着司马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