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卖力地调查这件事,就是为了让自己不输给死对头吗?”回了房间,姜穗看着镜子里的傅焰军,忽然问道。
傅焰军愣了一下,但随即笑道:“也不全是,更多的还是想保护国家利益。”
说完这话,傅焰军自己都摇摇头,“会不会觉得我这个说法太假大空了?”
“不会。”姜穗转过身,抱住傅焰军的腰身,“焰军哥可是我心里的大英雄,他有什么样的发心都是真的,我都信。”
傅焰军拍了拍姜穗的背,斟酌了好久才开口,“穗穗,你很喜欢孩子吗?”
姜穗愣了一下,没想明白他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微微垂下眼眸,“还好吧。”
姜穗这话说的勉强,傅焰军听的出来。
“穗穗,我问你这个问题不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傅焰军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孩子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如果有,那就有了。如果没有,那就没有了。这个都不知道会不会有的孩子,不可能有你重要。”
“穗穗,你不要因为孩子的事情有心理负担。”傅焰军蹲下直视着姜穗的眼睛,“你要是喜欢孩子,我们可以领养一个,你要是不喜欢孩子,我们也可以养些猫狗,这都无所谓的。孩子,并不是一切。”
傅焰军以前一直以为姜穗是不在意这件事的,毕竟在医院的时候,姜穗表现得很豁达,根本看不出有一点儿悲伤的样子。
可之前,两个人吵架的时候,姜穗竟然毫不犹豫地说,自己会因为孩子的事情不要她。
说真的,那一刻,傅焰军判断不出姜穗这话的真假,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很痛。
也是那一刻,傅焰军方才窥见姜穗那些从来不曾示于人前的隐秘伤疤。
姜穗也看着傅焰军的眼睛,她知道傅焰军的意思,他这是在开解她,可……这件事又哪里会那么容易就被接受呢?
姜穗转头去看窗户外面的天空,什么都没说。
从派出所出来,司马轶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两天,他竟觉着恍如隔世。
“先生,咱们这次的船都被劫了,一个都没剩下。”朱权站在司马轶的身后,汇报着这两天收集来的情况,“而且那边好多之前已经打通的关系,也都不打算再合作了。”
司马轶一头钻进车里,“傅焰军这个局,做的妙啊。”
朱权垂眸没有说话,主家的事情,不能多问,这是哥哥告诉他的保命哲学。
“老爷子那边有什么反应?”
司马轶也没想着朱权能有什么反应,很干脆地转换了话题。
“老爷子今早传了话过来,请您出来就马上过去一趟。”朱权看了看司马轶的脸色,觉着没那么不好,才继续说道,“传话的人说,老爷子这两天心情不好,时常发怒。”
司马轶没说话,闭上眼睛,想找个办法应付老爷子的这次刁难。
但脑子里思绪纷乱,司马轶是一个办法也没想出来,就已经到了老宅,被迫接受了亲爷爷的一次怒骂洗礼。
“司马轶,我不是只有你一个孙子,也不是只有你才能做这件事。”骂完人之后,老爷子的胸腔剧烈起伏着,“下次,你要是再把事情办成这样,就不必再管事了,不如去结婚来的实在。”
司马轶低着头,心里震荡。
他知道老爷子的意思,办不成事,不如去结婚生子,为家族繁衍出一份力。
“爷爷,不会再有下次了。”
“爸、妈,真的不会再有下次了。以后要是有这种事,我一定第一个跟你们说!”
蔡秉文家里,姜穗正抱着郁雅芝的胳膊撒娇。
“哼,你还想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那我不得再遭一次罪?”蔡知节第一个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