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

“我看见了!我看见她去医院了!”

孙小曼怒气上头,口不择言,根本不去想自己说话的真实性,直接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就更没人相信她了。

槐杨村本村是没有卫生所的,平时要是想买个西药都得坐驴车去好几十里地外的普宁村,更别说是去检查怀孕这种事情了。

可这段时间村里养驴的钱老汉病了,除了几个有急事儿的,根本就没人出过村子!

“破案了,这事儿就是这玩意儿瞎编胡咧咧的。”曹珍珍颇有些嫌弃地踢了踢被绑着随意扔在地上的孙小曼,跟村长和赵南城说,

“要我说,也别研究了,咱村里养猪的李向阳不是老说他忙不过来吗?就把她扔过去帮忙得了。”

“那一天可不少工分呢!”

外面当即就有人这么说了一句。

养猪这活儿不算重,就是费心又味道大,前两年要是养的猪不达标,挨批评都是轻的。

所以,在都能挣一样工分的情况下,村里很少有愿意去干这个的。

可村里没什么人愿意干这个,不代表他们就愿意让孙小曼这个心思不好的知青去干。

“都说了,是去帮忙的,那当然就不能按一个妇女正常的工分记八分了。”曹珍珍说这话时眉飞色舞的,显然也是看不惯孙小曼很久了,“姜知青,你咋想的啊?”

听曹珍珍点了自己的名字,一直背对着众人的姜穗才往村长和赵南城那边看了一眼,又飞快地收回目光,“这是大队上的事,我没什么想法。”

姜穗这时候眼眶通红,声音沙哑,又低着头,一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样子。

众人瞧着都觉着这位接二连三被孙小曼泼脏水的小姑娘实在是可怜极了。

“你咋能没想法呢?”曹珍珍一听姜穗这么说,顿时就急了,“她都差点儿让你人人喊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