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自在。

“是不是那边有事找你了?”姜穗不用动脑子都知道,她也没给傅焰军说话的机会,只朝他摆摆手,“有事就快回去吧。这边治安很好的,你也不用担心我出事。”

傅焰军张张嘴,似乎是有很多话想说,但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反复叮嘱着姜穗的安全。

他们现在还是没有抓到司马轶的把柄,他实在是担心这人会狗急跳墙。

“好。”姜穗知道傅焰军在焦虑什么,她也不反驳,只是将他所有的叮嘱都应下来,“焰军哥,你还记得吧?你是教过我防身术的。如果真的有人上门找事,你教我的东西足够让我逃生了。

只要能从这间屋子逃出去,我就一定能摆脱他们。而且你看,我在这里放了防身的工具,如果有人来袭,我能第一时间反击的。”

姜穗掀开自己这侧的枕头,那里正压着一把斧头。

“这是大嫂告诉你的方法吧。”傅焰军摸了摸姜穗的头发,心里稍稍安定,却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涩。

姜穗点点头,“是啊,大嫂跟我讲了很多小技巧的,我不会有事的,快去吧。”

“等我回来。”

傅焰军在姜穗的额头落下一个极轻的吻,就毫不犹豫地出了门。

对姜穗最好的保护,就是趁着这次的机会赶紧找到司马轶的漏洞,将他绳之以法。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亲子鉴定?你们要跟谁做这个?”

蔡知节打开客厅的灯,看着凑在一起商量事情的父母,声音里都带着颤音。

“知节,你怎么还没睡?”蔡秉文先一步反应过来,起身往蔡知节那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