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

“不然你怎么什么都搞到?”姜穗坐了回去,拆看着药方,“上次是村长的贪污证据,这次是钱九叔开给病人的药方。这两个可哪个都不好搞到。”

直说这次的这个药方,肯定是要被当做证物放在派出所的,结果就被傅焰军在一天之内给搞到了。

姜穗不怀疑他是神仙,还能怀疑他是什么呢?

“只是有人也在私下查这个案子,他刚好记得。”

傅焰军说的轻松,但姜穗却知道,这其中要做的事情绝对不少。只一个说服对方,就要花掉不少力气。

“你打听到那人是什么病了吗?”

这次,傅焰军没有再给出肯定的答案,“只知道那人最近几年身体越来越虚,还经常头晕恶心,看过很多医生都没用。这次,他是通过周主任联系到的钱九叔。

钱九叔给他看诊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在场,没人知道钱九叔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什么。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是在喝完钱九叔开的药之后的一小时之内死的。”

姜穗一目十行地浏览着药方,反复咀嚼着这个药方的用药,甚至是剂量。

“九叔用药向来大胆且善于创新,只根据药方,我也推不出这到底是要治什么病的。要是能见见九叔或者看看药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