榄看了他一眼,也不再说什么,准备从墙角出去,原路离开,可还没走几步,就重新停了下来,“你结婚的事情被家里知道了。”

傅焰军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扭头去看自己大哥,没错过这人摸鼻子的小动作。

这人只有在心虚的时候才会这么做。

傅炎榄也不等弟弟发问,自己主动交代,“就是你上次托我买书的时候,被妈妈看到了。妈妈是个什么性子,你也清楚的。”

蒋女士是什么性子?那是什么事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要是得不到自己想听的实话,蒋女士就会自己去查,主打的就是一个想知道就必须知道!

“那……她们什么意思?”傅焰军有些艰难地问道。

傅炎榄摊摊手,“不知道啊,我也不常跟爸妈在一起的。不过知道的那天,家里还是很平稳的,最近也没听你嫂子说家里有不消停的事儿。”

“不过就算现在有事儿也没什么的,反正你们也回不去。”

傅焰军手里的烟燃尽了,正想说什么,就听见不远处传来有人跳水的声音。

随即传来的就是姜穗在呼救的声音。

傅焰军心里一紧,不会是姜穗被推下水了吧?

初冬的气温更冷了些,水面上也已经结了一层薄冰,但并不结实,人一撞上去就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