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把人越哄越难过了，怎么办？

“小曼，我说真的，你不坏，你一点儿都不坏的。”曹阳将人揽进怀里，手足无措地给孙小曼擦着眼泪，语气中带着些焦急，“都是姜穗害你，你就只是反击而已，这怎么能算坏呢？”

被曹阳抱在怀里，耳边是他一遍遍的安抚，突然出现的情感渐渐褪去，孙小曼总算是止住了眼泪。

“你去哪儿？”

见曹阳起身，似乎要出去，孙小曼有些不解。

“我去给你弄条湿毛巾敷敷眼睛，要不然明天起来肯定要肿的。”

曹阳揉了揉孙小曼的发顶，将人塞回被子才出门。

孙小曼愣愣地盯着屋子的房顶，听着外面传来的水声，第一次对这段婚姻有了些真实感还期待。

“怎么这时候出来打水？”

孙小曼的耳朵动了动，应该是婆婆冯艳红被水声惊动了。

“刚刚小曼哭了，我想着给她敷敷眼睛再睡的。”

“大半夜的哭了？是不是你小子忍不住，做什么……”

“妈！”曹阳高声打断了冯艳红的话，又顾及着孙小曼还没睡，又压低了声音，

“妈，九叔说过的，小曼胎像不好，这几个月都不行的。而且，我也没那么禽兽，小曼还怀着孩子呢，本来就辛苦，我还不至于在这个时候……”

“算你小子识相，知道体谅小曼孕期不易。”冯艳红松了口气，还好曹阳还记得这些，“女人在孕期，情绪不稳定很正常，你可不许跟她吵架，听到没有！”

不待见孙小曼归不待见孙小曼，但同为女人的冯艳红太知道孕期的难捱了。

说句实话，若不是真的期盼着肚子里的孩子降生，她就一定要去告诉从前的自己，不要那么轻易的怀上孩子了。

曹阳重重点点头，“我知道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