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赤红起来,半晌才道:“不,不了,我可以可以,额,太脏了,下面好脏,额.......”

他太脏太贱了,怎么能脏了陆公子的手?

“哪里脏了?是摔倒地上了?我看看。”陆沉慢慢将人放在榻上,低头将孕夫的长腿分开,竟真的埋头在下面看起来。

他的目光仿佛又实质一般如影随形,奸弄过那刚刚潮喷合不拢的肉逼,让肉逼再次在那目光下急促的收缩,花唇沾着露水轻轻的颤。

“这处太脏了,额,陆公子别看,污了你的眼.......啊......”

他其实想说骚逼太脏了,不配被清风明月一般的陆公子看,然而说不出骚逼两个字,总觉得这么说是玷污了陆公子。

他迫切地伸出手想去遮住,然而肚子太重手竟然只能半遮住前头阴阜的风情,熟艳的脏逼依然在陆沉的眼前不停的吸吮着空气。

这朵花确实淫艳,因为被药物催熟又怀着重孕,花穴肿胀成一团,细腻的阴唇外翻颜色红的发紫,阴蒂淫荡的硬着,又因为快要临盆穴口始终开着一个小口,似乎刚刚被肏开过,诱惑着什么继续插进去,把脏逼干的更加淫乱。

“陆公子别看了,额,好脏,真的好脏.......”

邵清濯拼命收紧着肉逼,陆公子的脸离的太近了,他怕自己会喷在陆沉的脸上,然而那张俊美的脸深邃的眼在看他的逼的这个认知都让他忍不住想要淫水直流,更何况陆沉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在他的逼肉上。

“啊,不行了,陆公子.......”

气息喷在肉逼上的那一刻,邵清濯双眼发白,一股骚水喷了出来。

他刚刚已经喷过一次了,这一次喷的却依然分量不少,几乎有几滴都溅在了陆沉的脸上。

陆沉看着那朵肥嫩的肉逼抽搐高潮喷水,眸中颜色愈发深沉,从地上捡起布斤重新洗净拧干,而后将人重新抱进怀里。

孕夫沉重的腰靠在陆沉的身上,陆沉的手则从侧面绕过孕肚伸到肉逼前。

“洗干净就不脏了,只是这下不得不让我替夫人洗漱了。”

邵清濯因快感和羞耻而发软的身体在听见这话时自动泛起酸楚来,几乎要把心脏绞出一团。

果然陆公子也嫌弃他淫荡,他这样脏又这样溅,刚刚竟然喷在了陆公子身上,甚至脸上......

他心里的自弃感还没下去,温水沾过的布斤便轻轻贴在了他的肉逼上:“下面好像有些肿,怕是磨到了,等洗净了怕是得上些药,不然.......”

“不然什么?”邵清濯微微收紧手掌。

陆沉似乎不太愿意启齿,半晌,摇了摇头:“没什么,夫人还疼么?”

太肿了,不好解手。

这话一出邵清濯这才意识到一般,下意识夹紧了腿,可他肚子横在中间怎么夹的住。

“夫人放松些,我好给夫人擦洗,那处不脏,只是正常的孕期反应罢了,夫人莫要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