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重时轻,偶尔重了指尖印上去带着一丝一触即逝的温热,更让人流连忘返。
孕夫敏感,终于在片刻后再次高潮,一直等他高潮过了许久那只戳弄阴蒂的手才撤开,改在肚侧抚摸:“夫人可好些了?”
“额,好,好多了.......”
陆沉闻言撤回了手去,又将人缓缓放下,揽着他沉重的腰让他靠着休息。
那一瞬邵清濯几乎以为陆沉是知道的,知道他药性还在发作,知道他羞于启齿的淫荡骚穴还没满足,所以说出这样蹩脚的谎言,假作不知道,只为温柔的替他疏解欲望。
可看着陆沉温柔俊美的脸庞又觉得自己实在自作多情,分明是他自己无耻至极,身为有夫之妇,却连连受不住在陆公子手里出水。
陆公子怎么会.......
再者说,陆公子身份容貌都是上佳,又如何会看上淫贱如自己?
他们在崖底走了一段路,时而陆沉抱着大肚孕夫,时而搀扶着他自己走一走,因为邵清濯的原因行走的极为缓慢,终于在薄暮时分看见一个庄子上透过些微灯火。
进村时陆沉脱下的外袍遮在邵清濯的身上,邵清濯这才恍然发觉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因着匆忙从客栈逃出来只穿了一件寝衣,圆隆的大肚隐约可见,亵裤早就湿透了又干,干透了又湿,此刻黏腻在大腿间,整个人一副荡妇模样。
他羞耻异常,更是大的出奇的孕肚而站不稳当,被陆沉牢牢揽在怀里。
村子里只有寥寥几户人家,以打猎为生,这山里盗贼横行,本来看见有人进村十分警觉,瞧见邵清濯挺着大肚的模样又放松下来。
却仍然皱着眉询问:“你们这是打哪里来的?”
“我夫妻二人路过此地,不料遇见山匪被抢了行李,好不容易逃出一条命来,还望在此借宿一晚。”
那那些猎户见他们二人情状并不大愿意,邵清濯抚在大肚上的手掌不由得微微发紧。
阴阳双身本就不祥怀了孕更是为人嫌弃,他早在家里已经被嫌恶惯了,只是现在不光是自己,还连累的陆公子一同被嫌恶。
他几乎忍不住想要站的离陆沉远一些,却冷不丁被握住了手背,男子的手宽大而温热,轻轻在他手背上握了握,像是在宽慰他,不必忧心。
邵清濯下意识的想回握住那只温暖的手掌,但卜一动弹便立刻惊觉,自己在做什么?挺着个大肚子的卑贱男妻,就因为陆公子仗义出手便、便生出了这样肮脏的心思。
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轻微收缩,明明无人触碰那朵淫花也有些湿润,他只能归结于是药性残余。
陆沉搀扶着他,似乎察觉他有些收紧的肚腹,便伸手抚过圆润的肚尖,从袖子里拿出了些碎银子。
只是简单一个动作,邵清濯竟然又有些感觉,他只能装作不知道,任由陆沉轻托肚顶抚摸着,底下那被肏开合不拢的骚穴开着孔偷偷着绞紧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