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根狠狠凿在酸软的尿道口,力气大的仿佛想肏进那小小的空隙。

邵清濯捧在大肚上的手指蓦地紧缩,双眼惊恐的渗出泪水,抱着大肚想逃开肉棒干尿孔的恐怖快感。

“呃......不行啊.......进不去的.......陆公子别......”

已经陷入情欲的陆沉却只感觉到包裹的温热穴肉想逃离,蓦地伸出一只手抓住孕夫半边肉臀往下狠狠一按。追ˇ更﹏本文<群﹤2?306﹀923﹂96

刚刚抬起的肉逼淫水还牵连在粗长的孽根上藕断丝连,就被重新按下去,粗长肉根狠狠擦过尿孔而后猛地滑向底下那个湿润的小口。

逼口湿润蠕动着,几乎饥渴的欢迎着那根硕大阳物,一寸寸硬生生凿进了那口汁水淋漓的湿逼。

“……”

邵清濯失神的仰起头,红润的嘴唇大张,眼角不停有温热的泪水滚滚滑落,流入纤长的脖颈,没入高挺的双乳,他就那样生生感受着那根属于陆沉的、陌生的阳具一寸寸进入了他的身子。

炽热滚烫又粗长,一点点嵌入他本该守住贞洁的敏感穴口。

不属于相公的东西,如同一个深闺寂寞淫妇,在相公的宅子里偷情淫乱。

他本想伸手咬住手臂好遮掩住这淫荡的呻吟,然而手上一松,没有手托的巨肚立时沉坠下去,本来只戳进一个头的孽根猛地插进大半,戳在穴道深处的某个点上。

“啊.......”邵清濯泪水横流,刹那间几乎昏死过去,从未有过的饱胀感袭来,一片酸麻中底下肉逼近乎抽搐的喷水,只是刚刚插进去,他就受不住的高潮。

“好胀.......太深了.......”孕夫的手无力的放在大肚上,孽根太长了,深入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处,从未被开拓过的软肉被一点点拓开,孕夫敏感的身子接近九个月未曾承欢,刚一插入便进的这么深,几乎要爽到晕厥。

熟妇穴自然不如处子紧致,软软的穴肉仿佛一张湿润的小嘴,知情识趣的包裹住正中药性的粗长孽根努力吮吸,高潮时的绞紧更加剧了快感。

陆沉闷哼一声,阳物向上顶弄,一下深过一下的往里狠肏,还在高潮的肉洞没有缓过神来便被捅的汁水狂喷,肉道紧绞又被硬生生肏开。

沉重高耸的孕肚被干的一颠一颠,孕夫早就干软的腰肢在大肚的带动下尽数压在身下的肉棒上,让流水的淫穴吞吃的更深更重。

“呃啊.......好深.......好粗.......陆公子肏的好深......顶到胞宫了啊.......”

太长了,这样恐怖的长度别说是相公,就是玉势都没见过这样长的东西。

从下往上的顶弄肏开他敏感的肉道,像是要把他从下面整个肏开,沉重的大肚往下压着,滚烫的肉冠沉沉抵在宫口处,隔着薄薄一层宫壁里面就是孩子。

“啊.......不能啊.......肏到宫口了.......顶到孩子了.......不能、不能进了啊......孩子啊.......”

然而陷入药欲的人哪里还能听见他的呻吟,肉棒又深又重的肏进温软肉逼,一下又一下的顶着子宫口,那儿明显能感应到是一个小口,肏不开叫年轻气盛的少年人尤其不甘心,禁不住发力猛干那一点。

邵清濯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被按在少年人的肉棒上狠肏的眼眸痴茫,口涎泪水禁不住的往下滴落,胸前酸涨不已。

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肉棒干的子宫口一阵阵紧绞,肉棒进不去把宫干出一个凹陷,巨大的肚腹被撞的颠动,从来没有被肏到过的宫口抽搐着潮喷。

好像下一刻就会肏开他怀着孩子的胞宫,把他彻底肏成一个荡妇,肏开他的脏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