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清濯顾不得地上碎裂的瓷器,上前却不知如何是好:“陆公子……”

陆沉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情欲折磨的失了神智,竟一把拉过邵清濯的手往身下的地方放,喉结滚动发出一声低喘:“难受……”

他的手热到发烫的地步,手背处青筋暴起,然而下面那处烫的更为吓人。

阳物已经在药力的作用下站了起来,隔着夏日薄薄一层衣裳顶着邵清濯的掌心,烫的他几乎要立刻收回手,然而陆沉的闷哼声叫他一下子僵立在原地。

他是有夫之妇,怎么能在这里与陆公子媾和,为陆公子手淫,可陆公子中了药,若是他走了,陆公子要解药性就不得不与旁人欢好,不是宋姨娘也有其他人……

一想到会有旁人服侍陆公子,上午酸涩的心绪再次涌了上来。

明明应该把手拿开的,却鬼使神差的拢住那根粗大的阳物,太大了,一只手竟有些握不住,他只能再伸出一只手,只是握住,陆沉的声音便更沉了一些。

一开始是陆沉的手包裹着他的手撸动那根东西,慢慢的陆沉的手离开,他脸上烫的厉害,两只手隔着衣物环住那肉具上下动作。

陆沉声音带着燥意:“好热……”

陆沉坐着,邵清濯大着肚子弯腰撸动那东西总归不方便,他便一只手扶住桌子慢慢弯腰跪在地上,一只手始终握着阳物怕让陆沉难受。

隔着亵裤大概是很不舒服,邵清濯红着脸将陆沉的亵裤拉开,一根硕大的阳具顿时跳了出来,险些打在他脸上。

上一次还是在暗处磨蹭肉逼,没有看清,这一次终于看的清清楚楚,孽根足有四指粗细,长过七寸,冠头处略微上翘,颜色白净,底下囊袋也硕大饱满。

看得出来应该没有怎么使用过,此刻被他圈在手掌当中,头部流出些精水,一股子男子阳物的气息扑面而来。

粗大硬挺,他相公那根根本不能比。

邵清濯不自觉的嗅了嗅,他平日就连自己的体味都不喜欢,此刻却并不觉得排斥,这热气甚至让他底下肉穴渗出来些水液。

同那一日在湖边茅屋时的气味一样,是陆公子阳物的味道。

邵清濯的脸正对着陆沉的跨间,撸动间隐约可听见陆沉闷哼,然而那孽根被手掌来回抚动片刻都没有丝毫要射的迹象,反而愈发硬挺的戳在掌心。

邵清濯的手早上刚刚被婆母惩处烫伤,磨的生疼,他慢慢的靠近那热气腾腾的孽根,脸色红到发烫。

好下贱无耻,在相公的宅子里背着公婆相公给相公的贵客手淫还不算,还想给贵客含那东西……

可他在黑店中药时陆公子也帮他泄火,昨夜甚至为他舔那样的地方,他就是为陆公子舔一下又如何呢?

他的手还在给肉根撸动着,发烫的脸颊轻轻贴在肉冠上蹭了蹭,鼻翼间就是阳物的热气,而后慢慢张开口含进去。

好大,好烫,嘴张到极致刚好能含进去一个冠头,只是含进去,上头一直喘息的陆沉便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邵清濯便努力的收缩口腔嫩肉。

味道有些腥气和些微的咸涩,并不好吃,然而含的是陆公子的东西这个认知让他禁不住有些情动,跪在地上的肉逼被刺激的翕合着流水。

太大了他没办法全部含进去,嘴里吃着,两只手握住根部和囊袋模仿肉穴将阳物套住摩挲,努力张开喉口让孽根进的更深。

舌间舔舐着肉冠的出精口和阳物勃起的青筋,吮吸着将阳物往下吞,将流出的精水吞下去。

含一会儿以后又吐出来,将整个阳物细细舔舐一遍,沿着青筋的脉络用舌头将整个阳物都舔的濡湿,最后挨个把囊袋含进嘴里吮吸,囊袋饱满,看得出来是积蓄了很久。

一想到这里满满都是陆公子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