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抱着邵清濯,湖泊潮水一声一声拍打着岸边,陆沉的手也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他圆隆的大肚。

简陋的茅屋中浮动着荷花的幽香,是陆沉特意为他摘了放在窗前的,据说能够安神,睡的好些。

明日就要进入蒲阳城了,山中不知岁月,也容得刹那逾越礼教,而在山外他还是县太爷的卑贱男妻,陆公子也依然是萍水相逢的路人,或许,还是他高攀不上的贵人。

邵清濯静静描摹过窗前的月色,舍不得这静谧,直到陆沉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夜深了,睡吧,我在这里。”

邵清濯睡的不怎么安稳,梦里一会儿梦见他裸着身子被陆公子插穴叫相公看见,赤着身子被抓回去按在祠堂当中要拉去浸猪笼,夫家路人对他露出来的骚逼和巨奶指指点点,拿石子砸烂了他的奶子,他尖叫哀求,然而所有人都无动于衷,双腿被拉开展示不男不女的身子,教养他的嬷嬷母亲大骂他下贱胚子,丢了邵家脸面。

梦境画面又一转是陆公子分开他的腿把那根怒涨的孽根插进他湿润的肉逼里,抓着他的贱奶插的他淫水喷溅,他嘴里恬不知耻的淫叫着,像老婆子求屠夫那样,也像猎户娘子跟猎户呻吟求欢。

求陆公子吃他的贱奶子,把奶子捏爆,肏烂他的骚逼,插进骚胞宫里,求陆公子插进他的烂穴,射进他的胞宫,要用烂逼给陆公子怀孩子……

好淫贱……

邵清濯眼睑剧颤,只觉得身下一片灼热,有什么硬涨的东西在他湿润的肉逼间缓缓抽动,又长又粗,暴起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阴唇,肿起的阴蒂被圆润的东西顶开,那粗长炽热的东西摩擦着他的穴心,前端渗出的液体糊在他微微张开的穴口。

现实与梦境缓缓融合,几乎叫他分不清虚实,身下一阵一阵接连而来的高潮却无法忽视,滚烫的肉茎散发着灼人的硬度和热度,撩过他的骚心,龟头卡在穴口又猛地抽出,在他臀缝厮磨,蹭的他臀缝当中满是湿泞。

下头肉逼在今天晚上格外热情,哪怕只是被肏逼肉也夹的紧紧的,湿热的淫水流了一腿心,他舒爽的想要呻吟,耳畔属于陆沉的喘息声却让听猝然明白这不是梦中。

是陆公子以为他还睡着,所以在奸弄他的肉逼。

作为一个怀着相公孩子的男妻,他此刻哪怕以命相搏也要守住清白,可此刻他低着头尽力压制住呼吸假作自己还没有睡醒,骨子里有沸腾的什么东西撞着心脏。

这样被所有人嫌弃的烂穴,若是陆公子喜欢……

孽根退出些许,在幽闭的肠穴口顶弄,下面热的一塌糊涂,阴唇小幅度的抖着,邵清濯身上只盖了陆沉的一层衣裳,他死死咬着唇,将口鼻埋入衣裳里去。

潮湿温热的衣裳里流动着满是情欲的气息,男子阳物腥膻的气味混合着淫水的骚味,对气味尤其敏感的邵清濯却第一次不反感这个味道。

他小心的汲取陆沉阳物的气息,这个味道甚至让他有些迷恋,那根太粗撞的他身子也随着孽根不断往前,肉逼已经被彻底肏的软烂,孽根不小心撞在了尿孔上,邵清濯禁不住发出嗯的一声低吟底下潮喷。

静谧的凌晨,任何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陆沉的动作有一瞬迟缓,安静沉默的气氛在彼此之间流淌,甚至能听见肉逼抽搐收缩时淫汁被挤压的声音。

邵清濯咬紧牙关,不知道陆沉有没有听见,也不知道他是否知道自己已经醒了。

好在只是过了一会儿孽根又慢慢动起来,这一次快了很多,不多时那孽根愈发胀大抵在肉逼上狠狠肏过几下,又在即将射精的那一刻退出他的腿根,射在床榻外。

深夜里只能听见少年人隐忍的喘息声,压抑性感,邵清濯不敢动弹,只吸取着空气中浓郁的阳精味道,随着陆沉的喘息偷偷高潮。

而后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