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隔着硕大的圆肚都能看见一截,颜色并不深。
他会不会,是陆公子第一个碰过的人?
一想到这里底下还肿着的花穴竟又敏感的收缩了一下。
唔,陆公子的第一次应当配得如花美眷,而不是被他这么一个大着肚子不男不女的男妻玷污。
再说他一个已经有了夫君的男妻,哪怕只是心里想一想陆公子都是不贞,冒犯陆公子了。
“当心。”陆沉眼见他失神便干脆半抱住他,院门外栓着一匹枣红色的马,正是之前跑丢了的那一匹。
总共就这么大山林,山里住的又都是猎户,这马落进了陷阱叫人捉回来,陆沉只得花了银子又买了下来。
“山里没有马车,能卖出来的只有这一匹马,要委屈夫人受罪了,不过一匹马可以走些小路要快些,大概不过两三日就能到蒲阳城。”
邵清濯以前也是学过骑射的,但此刻挺着一个大肚当然上不去马背,陆沉虽然搀扶着他,但大肚孕妇腿抬不到那样高,系好的亵裤随着抬腿的姿势狠狠勒过阴阜,饱满的馒头逼被勒出大片汁水。
张开腿的姿势将肉逼往两边拉扯,亵裤柔软的布料刚好卡进穴心里去,勒着早起刚尿过的尿孔中间露出的一根玉白的簪子。
许是因为接近临盆,他管不住尿孔,总也夹不住尿穴,动不动就要漏些出来,怕在外头出了丑便借用了陆沉的簪子堵住尿孔。
这会儿被亵裤布料勒着阴阜,又把玉簪往里头顶了顶,戳的尿孔发抖,一股尿意袭来,险些刚刚坐稳便又摔了下去。
“额,啊……”
好在陆沉翻身上马,从后稳住他的身子,又伸手攥住缰绳低声询问:“怎么了?”
“额,没,没什么……”
好不容易刚刚上马又要下去,怎么好一直麻烦陆公子,再说,他就是尿孔被顶的渗了几滴尿,真下去怕也是解不出来的。
“好,那就启程了,若是夫人有什么不适便同我说。”
邵清濯额头渗出几滴冷汗,闻言慌忙点头,心里却是敲定主意不能再打扰陆公子了。
然而这个保证打的确实为时过早,山间小道自然没有官道平坦,一路崎岖坎坷颠簸不断,山里人家也没有配个马鞍,枣红马粗糙的毛发随着颠簸隔着薄薄一层亵裤狠狠磨在娇嫩红肿的肉逼上。
那根堵住尿孔的玉簪因着重力往下坠,又被马背狠狠顶进尿孔里肆意冲撞,撞的邵清濯尿道大开,晨间喝过的两碗鱼汤仿佛都化作了水堵在膀胱里,肚子往下压簪子往上戳,膀胱被压扁,都被死死堵在尿道里。
“啊……陆、陆公子……不行了……停、停一下啊……”邵清濯几乎被颠的去了半条命去,抱着高耸的大肚,眼眶泛着不正常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