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清濯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这到底算噩梦还是美梦,他不知道,也不敢面对。

主动被肉棒磨逼,玉簪肏尿孔,按膀胱失禁喷尿尿浇肉棒,通乳喷奶

双性人本来就性欲极强,邵清濯自从少时知事起这对奶子便经常张痛瘙痒,他曾经想自己去摸,教养他的嬷嬷都要骂他下贱,拿柳条抽他的手。

后来他学的愈发懂礼知法,便知道除了自己的相公谁人也不得碰这对巨乳。

婚后他相公极厌恶他双性之身,这对奶子经常涨疼到他夜里哀叫,却也不敢叫人听见,只能在夜里死死咬住手臂。

孕期这对奶子更是鼓胀的愈发可怕,他只得日日用布斤死死勒住这对奶子,免得在外人面前出丑,或是引来相公责骂。

这是第一次,这对奶子被旁人疼爱。

滋味跟自己碰是截然不同的,陆沉的手骨节分明,有力又温热,猛地撕开他的衣裳,微凉的夜风一下子打在奶子上,叫这对被勒了多时的巨乳终于解放了出来。

陆沉的手掌覆盖着鼓涨的奶子,无奈这对奶子实在太大了,一掌竟然不能尽握。

邵清濯羞耻的眼眶发烫,好骚,好下贱,这对贱奶竟然这样大,握都握不住,陆公子不会喜欢的。

他伸手就要去拉上衣襟,不想衣裳却被陆沉撕的更开,陆沉手掌猛地用力,有力的指节竟然直接陷入了绵软的玉乳中,力气大的邵清濯几乎尖叫出声。

底下淅淅沥沥的又喷出了一股子淫水。

这样一抓奶根,一对巨乳显得更加挺拔,奶子被捏成一个尖尖的锥形,中间被捏的凸出来的乳首更加红艳,月色下几乎能看见奶孔翕合,淫荡的渴求着夫君的安慰。

邵清濯就那样看着仙人般的陆沉含住了他的乳首。

那一瞬间他近乎痴痴的望着陆沉,脑子里竟什么也想不出来。

不能啊,不能碰奶子,自小学会的礼义廉耻教会他,除了夫君谁也不能碰这对骚奶子,可他想要推拒的手怎么也伸不出去。

“不,不能,不能碰啊”

他近乎咽泣的低声叫着,声音却低的只能他自己听见,他知道陆公子是不折不扣的君子,如若他不愿意必然不会勉强,是他自己淫贱不堪。

嘴里哭着喊陆公子不要,事实上心里恨不得陆公子把他一对贱奶子吸烂、咬烂、舔烂,含在嘴里把奶水都吸出来才好。

陆沉的口腔是炽热的,湿热的口腔将涨的发紫的奶头含进口腔深处,硬邦邦的乳头戳刺在柔软湿润的口腔肉壁里,被狠狠往喉咙深处吸咬,那股吸力让邵清濯爽的腿间蜜穴一阵阵发酸,本就蓄满了奶水的鼓涨乳房根部被大掌掐着,尖奶头被人吸着,中间一截更加酸胀,沉甸甸的奶水都积在里面,甚至仿佛能听见奶水晃荡的声音。

“额啊,不要,不要再吸了啊,骚奶子要被、要被吸爆了……”

邵清濯无法抑制的流出生理学的泪水,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一只手按住几乎要憋炸开的膀胱,一只手按在陆沉的脖颈后。

仿佛是受不住要把陆沉从他奶子上拉开,又仿佛是想按住陆沉的头,把他更用力的按进那对波涛汹涌的巨乳里,不许他离开那对硕大坚挺的奶子。

陆沉两根手指拨开他黏腻肥软的肉蚌,温热的手指抵着尿口揉弄,从来都是跟主人一样被忽视的淫口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吐着水儿就颤颤巍巍的张开了口,而后在奶子被猛吸时噗的插进一根冰凉的白玉簪子。

那簪子平常是陆沉用来束发的,三寸来长,通体莹润,不到半指粗细,但邵清濯从来恪守妇道,平常奶子都不敢自己揉一揉,尿口更是无人造访过,一时间酸麻胀痛一齐涌来。

那玉簪一寸一寸破开娇嫩生涩的甬道,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