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爵献出生命的打算了,毕竟司爵是它认准的首领。
可谁知,它刚刚修养好身体,司爵把它放在外头,任由它往外跑,什么事情都没有交代给它干,这个事实令银狼无所适从,于是只得自己承担起责任,每天在司爵的木屋周边努力地巡逻,只是这里的人当真都很奇怪,时不时就喜欢摸摸它,甚至还喜欢给它带食物。
不管如何,既然别人对它有好意,它必定也会回馈,因此反正都是巡逻,它直接把巡逻的区域变大了,也就是等于顺便在守护其他人。
结果第二年就不对劲了,司爵给它带来了个小娃娃,把那小娃娃放在了它的身上,它不知道被那小娃娃给薅了多少次的它漂亮坚硬的银毛了,弄得它都不再那么帅气摄人了。
是的,银狼亚历山大虽然不是人,可是它也有属于自己的容貌焦虑,就比如它那通体银白的毛发,那是它的命。
可是现在它的命被薅了!
银狼心里委屈,但是由于司爵是它认定的首领,所以它从来任劳任怨,但是也不代表它不是没有脾气的。
见银狼如此消极怠工,司爵也算是明白了银狼心中的不满以及不忿,但这娃如果连银狼都不愿意带着,他该怎么办啊?
于是他唬着一张脸,吓唬临楪祈。“你才是孩子的阿爸,怎么能总是把孩子丢给我呢?”
临楪祈其实也很不好意思,“可是……我今日当真有事,青璅也必须出门。”
“什么事?”司爵有点困惑,现在三年之期已经到了,难道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吗?
但是按照原著来讲,应该明日才是?
“就是苗疆的边缘突然出现了奇袭,所以我们得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临楪祈的表情因为想到了这件事情都变得严肃起来。“神女早早已经前往了。”
“……”司爵总觉得这事出现的很蹊跷,难道这又是原著中真实发生,但是在金世羽的视角之中未曾发生的事件?
如果是这样,司爵认为这件事情他必须掺合一下。
于是他伸手拍打在了临楪祈那这三年间厚实了许多的肩膀,一双眼睛直直地凝视着对方,浅褐色的眼眸深邃得有些许的可怕。
“……呃,大哥你如果不想的话,我就再找其他人,倒也不用这样的……”临楪祈的语气中都有了点颤抖,由于他瞳孔不敢直视司爵,所以已经开始在转移视线。
司爵赶忙把他的脸正了回来,“我没说这事,我想的是如果可以,我可以替你们去看看前线发生了什么,你和青璅就好好呆在家里。”
“……可是……”临楪祈的脸都垮下来了,“青璅早就一早就冲出去了,她当时说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进犯他们的苗疆……然后嗖地一下直接冲出去了。”
这……真的很难评。
但司爵转念一想,以青璅那风风火火的性格来说,倒也很有可能。
“没事,那你就做个好丈夫,乖乖呆在家里等你老婆平安归来。”司爵转头换了个说法。
临楪祈:……
临楪祈狐疑地凝视着对方,怀中的宝宝由于一直不能蹭到司爵的胸口而感到委屈,奶乎乎的脸颊皱成了一团,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时候直接呜哇一声哭了出来。
小孩的哭声当真是有一种荡气回肠的可怖感,令人忍不住感到心情烦躁。
司爵立刻浑身不舒服起来,而临楪祈也无心再关注和司爵说的话,立刻抱着自己的娃开始哄起来。“不哭不哭,宝宝乖……”
司爵没有吭声,他转头唤了一声:“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这次的耳朵动了动,竟是从草坪上爬起来了,一双无力的细长眼眸突然迸发出了无尽的力量。
司爵也没有再和亚历山大多说什么,掐诀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