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期而产生的身体变化,裴寂的易感期有一个星期,如果从前天算起,今天是第三天。
他抬抬眼望向裴寂,发现男人也正望着自己,脸上没什么不一样的表情,很冷淡。
要不是此刻腰间正被不知收敛的硌着,他甚至会怀疑裴寂根本没有在易感期。
“很难受吧。”
林挽心里想,他理应当去尽妻子的本分。
裴寂看透了林挽的想法,心猛地收缩一下。
胸口混杂着无数的浊气,即便是自己强行标记了阿挽,他也还在关心自己的身体。
他的阿挽永远都是这样的善良,让他怎能不爱。
林挽犹豫片刻,见裴寂似乎并不懂他的暗示,试探性地亲了亲裴寂的喉结。
裴寂没有拒绝,他胆子大了起来。
林挽的身体动了动,有些情不自禁地贴着裴寂的身体,双手抱着他的肩膀。
像是为了方便林挽的动作,裴寂平躺下来,林挽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口,从他的喉结一路向上。
裴寂没有拒绝,也没有主动,他垂着眼看着林挽的动作。
昨夜他一夜未睡,软玉在怀,他根本就无法入眠。
此刻裴寂紧绷着身体,用最后一丝理智克制着,只需要一个轻轻的力,他头脑中的那根弦就会断裂。
他不想失去理智,只把林挽当成一颗缓解欲.望的解药。
也不想再看到林挽哭着求他放过他。
可当林挽吻住自己唇瓣的时候,裴寂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
林挽如愿的碰到了裴寂的唇瓣,舌头顺着唇缝钻入裴寂嘴里的瞬间,铺天盖地的冷冽信息素冲进林挽的喉咙。
胃里一股翻涌,他猛地推开裴寂,趴到床边无法控制的干呕起来,中间还夹杂着不适的咳嗽声,咳嗽声中带着痛苦的喘息。
裴寂脑中的弦砰的一声断裂了,他面无表情地坐起身,顺了顺林挽的背。
林挽咳嗽了许久才稍微缓过来,他直直地望着裴寂,他的身体对裴寂的信息素产生了强烈的排斥,连接吻都不行,更别说去做更亲密的事情。
裴寂的表情没有太多的惊讶,他像是事前料到了一般,等林挽的气顺过来便收回了手,眼睛沉沉的。
“怎么回事。”林挽仔细闻了闻,那股冷香愈发的浓烈,冲的他的鼻腔发酸。
裴寂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
林挽蹙了蹙眉,“裴寂,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白刺玫。”这是裴寂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可平日里我闻到的味道明明是松木香。”
沉默许久裴寂缓缓开口,“很多年前做过一场手术,那场手术之后我的信息素便会经常失控,稳定的时候会类似于松木的味道,失控的时候就是现在这种味道。”
林挽眉头紧锁:“现在痊愈了吗?”
“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
“怕你害怕。”
林挽觉得古怪,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几个月前那次高热你说是因为试药,其实是你信息素失控了?”
裴寂眼轻微动了下,并没有抬起眼皮看林挽,只是从嗓子眼轻声发出声音“嗯。”
“临北那天你差点强迫我,也是因为信息素失控?”
裴寂漆黑的眼睛垂着,又记起那个情夫发来的消息,眼里闪过一丝阴翳,嫉妒又在阴暗的角落滋生出来,他的手指掐入柔软的指腹,企图将这股疯意压下去。
“嗯。”
“这一个月你都不肯碰我,也是因为这件事?”
裴寂清了清嗓子“这一个月我都在打抑制类的药物,信息素紊乱不能同房。”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