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0(10 / 28)

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舞台的方向,司则简正在调试古琴的琴弦,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发出清越的音色。

林挽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眼睛微微睁大,也跟着沉默了。

“挽哥。”

司则简向两个人走过来,目光淡淡地扫过两人,最后落在林挽身上,“老师叫我们过去准备了。”

“好。”林挽心情复杂地站起身,拎着装箫的盒子跟着司则简走上台。

裴妙声抱臂坐在台下,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台上那道修长的身影,心不在焉地看着他们的表演。

台上,司则简指尖拨动琴弦,低垂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排练到差不多一个小时,司则简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则简最近似乎很忙?"林挽望着司则简仓促离去的背影,转头看向明显心不在焉的裴妙声,心底有种微妙的预感。

“最近司家出现了不少事。”裴妙声回了神,一把搂住林挽的脖子,力道大得让林挽踉跄了一下,“走啊,请我吃东西去。”

暮色渐浓,初冬的风裹挟着枯叶的气息掠过校园。

两人选了家裴妙声常去的川味火锅店,推开门的瞬间,辛辣的香气与鼎沸的人声扑面而来。

裴妙声拿着菜单划了个鸳鸯锅。

“点辣锅呗。”

“不行,我哥刚给我发消息了,说你生病刚好,让你吃清汤锅。”

林挽微微诧异,“你和裴寂说我们出来吃火锅啦。”

"不是你告诉他的吗?"裴妙声疑惑地挑眉。

“我没说啊”林挽茫然地眨眨眼,心底那股怪异又升了起来。

裴妙声被林挽气笑“不是你说的还能是谁说的,又搁我这儿秀恩爱!”

林挽落了眼,没再开口。

没一会儿冒着热气的鸳鸯锅就端上来。

裴妙声接了个电话,应该是司则简打过来的,告诉他晚上会很晚回来。

林挽感觉接了电话的裴妙声面色差得很,奇怪地问道“司家出了什么事情呀?”

裴妙声一边涮着毛肚,一边压低声音,"他大哥突然带回来个怀孕的Omega,未婚先孕。他二姐的婚事也快黄了,司爷爷气得住院了。"

"司姐姐和沈允于?\"林挽夹着虾滑的筷子停在半空,红油顺着筷子滴落在碗里,晕开一小片油花。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裴妙声夹起一片肥牛,"听说是为了个小明星闹的。沈家那边也乱得很,他们那个养子死了,他那个准姐夫现在满世界找骨灰呢。"

林挽用筷子戳着碗里的虾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人都死了还找什么骨灰。"

\"嗯?\"裴妙声抬头,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你说什么?”

“没什么”

这顿饭两个人吃了不少,吃完林挽叫司机送两个人回了家。

林挽没细想这些事,因为他最近实在是太忙了。

百年校庆将近,学生会的事情千头万绪,又要期中考试了,他基本是打转的上课,排练,盯彩排,复习。

一眨眼,已经到了校庆的前夕。

林挽第一次参加这么重大的节目,还要登台表演,整个人都无比亢奋。

裴寂看了看已经快要到10点的指针,无奈地把穿着条小裤衩盘腿坐在床上吹箫的林挽捞到怀里。

“再吹下去,楼上要投诉你扰民了。”

“哦。”林挽抿抿嘴,纤细的手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