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一湍挑了挑眉。
哦?这就是之前打电话的那个什么“大少爷”吗?
跟想象中不怎么一样啊。
所以,就是这货莫名其妙骂了自己一通喽,还说什么“留在他身边都已经是恩赐”了?
靠,恶心。
叶一湍末世呆久了,还真就是睚眦必较、有仇就报的性格,且信奉的是先下手为强。
几乎不带犹豫的,他一伸手,从腰上抽.出了一根酒红色的鞭子——这是他在末世时的武器,穿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确认了这武器还在。
武器在手,那当然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了。
他一甩手,鞭子便缠上了那人轮椅扶手,将人猛地拉近。
鞭子柄抬了抬对方的下巴,叶一湍居高临下道:“就是你,打电话把老子骂了一通,说我是不要脸的舔狗?”
那人抬眸看向了叶一湍。坐在轮椅上,他矮了些许,气势却不落下风,一看便是久居高位,说一不二。他扯了下嘴角,笑得颇有些阴翳凉薄:“就是你,给傅翎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当金丝雀?”
叶一湍:咦?
金丝雀?
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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