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向外抽出一边说,“他年纪大了,体力不行,鸡巴也不够硬。”
小穴咬太紧,里面也不够湿,抽到一半又狠狠进去。
“啊……”姜棠半口气没吐完,又被撞击打断,全身麻得厉害,喘了半天,勉强找回声音,“你也有那么一天……”
肖则嘴唇抿成一条线,声音沙哑而冰冷,“姐姐,你就这么想被我肏死。”
every day
姐姐,使劲C我H
他整个人压上来,已经顶到最深处的龟头死命戳着嫩肉碾磨。胸部挤变形,奶头硬着,被墙壁蹭得隐隐作痛。
远处似乎有脚步声,姜棠神经紧绷,小穴咬得更紧。男人骤然粗重的喘息喷在耳窝,太近了,她甚至听见他舌头在口腔中躁动的微弱声响。
温热的手忽然钳住她下颌骨,硬生生打断了她的走神。
“我对炮友的定义是想什么时候干你就什么时候干你,想怎么干你就怎么干你。”
说话时,小穴里的东西一直在小幅度耸动,随他吐出最后一个字,粗长硬物猛地抽了出去,青筋沟棱深刻摩擦过每一处媚肉,她的呻吟声还没来得及出口,被穴口紧紧吸住的龟头又再次肏回来,动作比之前更深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