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满?
她想反驳前天是他自己有套不用,话到嘴边,又觉得纠缠这种细节毫无意义,对方明显对人不对事。
这也是姜棠最搞不懂的地方,要是没兴趣,客气拒绝就好,买卖不成情意在,没必要这样。
她扬起眉,只是看他。
那眼神沉甸甸的,又很软,像灌满水的气球,压迫他胸口。
肖则一阵烦躁,火苗簇簇燎着内脏,说不清是欲火还是别的什么火。
他一直以为自己还算有绅士风度。欲望自然有,但是不至于看见脚踝就想到大腿,想到大腿又控制不住意淫。
十七八岁,性欲最蓬勃年纪,其他人在宿舍讨论班上女同学,越说越露骨,越说越下流,有人干脆跑厕所撸去了。
他那时候隐隐有些厌恶,于是确信自己偏好干净温柔的性。
直到遇见她。
肮脏露骨粗暴下流齐上阵,将他君子假面击个粉碎。
过去是,现在又是。
肖则不清楚自己对姜棠到底什么想法,最直接的肯定是欲,想肏她,肏得她两腿打颤又哭又叫。可刚才被她明明白白点出来就只是欲的时候,他又不舒服了,一种被冒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