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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港婚事 栗祥 65275 字 1个月前

梁诗黎的手还在他的腰上,周晋岱的薄唇勾起浅浅弧度,牵着她的手往下,填满了他们之间的间隙。

梁诗黎的睫毛颤了颤,他全身都是充满力量的,不是小狗,而是蓄势待发的豹子,随时要把猎物吞下肚。

而周晋岱的猎物就是她。

她的心跳很快,不自在地咽了下眸子,几秒后忙不迭甩开手,连声线里都染上了几分氤氲,“周晋岱,你,你不知羞。”

“别动。”

周晋岱喊得已经晚了。

随着梁诗黎的动作,金色的礼服滑落了大半,露出牛奶色的铃铛,铃铛晃了晃,晃得他眼花缭乱。

梁诗黎慌乱地遮掩着,可整座世界里只余下雪白。

周晋岱目光微顿,喉结滚动,声音暗哑,“老婆,好不好?”

梁诗黎被他看得晕眩了,剔透的眼眸轻眨,没有动作。

连绵深邃的呼吸再次覆下,他堵住了她的唇,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他们炽热的呼吸再次缠在一起,似是有一张网把她们织在了里面,无法脱逃。

那双潋滟的眸子也染上了欲望,明明两个人都没喝酒却似乎迷醉在彼此的呼吸里。

两人的呼吸都乱了,周晋岱放开她,刚刚他的动作是那样凶狠,现在却是这样轻柔,他扶住梁诗黎将要坠下的身子,金色礼服松松垮垮地在她身上,布料已经落到了下面,他遒劲的手掌直接接触细腻滑嫩的肌肤,像是剥了壳的鸡蛋那样光滑。

他甚至还有时间在想,梁诗黎是不是每天都泡牛奶澡,身体才这样白皙细腻,牛奶的香味不像是从肌肤外部,而像是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那样好闻,那样纯洁,又那样勾人。

周晋岱的呼吸早已经不复平静了。

克制是一种美德。

那么他不要美德,这是他的妻子。

他额上渗了汗,哑声重复:“好不好?”

梁诗黎昏昏沉沉的,莫名想到了之前他们在酒店里

,那时她明明说了可以,周晋岱还是走了。

当时他为什么要走呢?

梁诗黎不懂,就像不懂现在的周晋岱,他在问她,可他的额头已经沁出了汗,他的眼梢在发红,他的全身都是发烫的,就像是高烧不退的病人迫切地想要冰块降温,灼热的他已经烫伤了她,两个明明滚烫着的人却不愿意分开。

她怔怔地望着周晋岱,却在他身后的落地镜里看到了他们。

摄人心魄的两具造物者宠爱的身躯,那样富有美感,那样妖冶地缠绕着,黑色与雪白,世间只剩下了这两种颜色。

梁诗黎阖上了眼。

她听说过,当一个人失去视力时,五感中的其他感官就会异常敏感,整个静谧的空间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声,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背后的肌肤,引起一阵阵颤栗,她已经分不清是她还是他在颤动,皮肤下的血液在疯狂涌动着想要突破肌肤而出。

指腹顺着她的肌理握住她光洁的手臂,她感受到他的唇落下浅尝即止的吻,她屏着呼吸,天地间空空荡荡,白茫茫一片,他的呼吸也静滞了,她虚虚浮浮地撩起眼,猝然间她只能看见他乌黑的发顶。

周晋岱的额头,脖子,全身都覆上了薄汗,与她的交织在一起,分不清你我,他吮吸着那抹雪白,一只手掌抚上摇晃着的铃铛,固定住不准她再乱晃,他的世界茫茫然下起了雪,治愈了他这个高烧的病人。

粗粝的手掌磨得她刺痛发烫,她的皮肤一向极为敏感,一丁点儿摩擦就要发红,她本就是娇娇的公主,她的身体完全体现了这点,必须精细呵护。

可现在她精细呵护的身体一点点发红发烫了,她被凶狠粗粝的手掌挤压着,他的手掌强硬有力。他的唇与他的手掌完全不同,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