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
上课之前她们就聊了这么多。
陪玩对易书南的性格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这确实是一个不太好接触的人,是比较内心不好意思跟人说话吗?这个问一句答一句的劲头,她一眼就能看出来易书南朋友不多。
难怪她朋友会花钱找人来陪她玩啊。
陪玩把郁九寒当成了易书南的朋友,觉得郁九寒是为了帮助社交障碍的朋友多结识些同龄友人才花钱雇她来的,不然为什么要费这个劲。
虽然易书南看起来很不好相处,但她居然有这么为自己着想的朋友,真是令人感动啊。
陪玩在内心感慨着,坚定了做好这单生意的决心。
幸好郁九寒不知道别人内心的所思所想,否则她听到陪玩心声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跳江自证清白。
下课后,陪玩依然不懈地努力搭话。
“咱们加个联系方式吧,刚才我有点走神,想借一下你的笔记。”
“我写纸质版的,”易书南把笔记本递过去,“你可以拍照。”
嘶,这人边界感这么强的吗,连联系方式都不愿加?
“哈哈……”陪玩装模作样地拍了几张照片。
“你拍的不是这节课讲的。”
陪玩心跳快了一拍。
易书南把笔记本翻了几页,用手指指出了范围:“这些是老师上课讲的,红色部分是重点。”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陪玩又找上了郁九寒。
“这活我做不了。”
她双目清澈,有一种看破红尘后大彻大悟的美。自远方走来,踏步生莲,钟鸣齐奏,虫鸟鱼虫夹道欢迎。
“为什么?”
郁九寒一脚踏破沿途生物的成佛路,语气很不爽。她每天看自己花钱请来的人给讨厌的易书南提供情绪价值,已经快气炸了。
陪玩淡淡地看向她,也不生气:“那样的人根本不需要朋友,我在她身边实在太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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