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被柔软湿润的舌尖舔过,郁江倾垂眼看着凌衔星,呼吸停滞,喉结滚动。
很快换好了衣服,郁江倾又拿出来一个夹头发的夹子,动作熟练的给凌衔星夹起几缕有些炸的头发。
凌衔星美滋滋欣赏着镜子里面的他跟郁江倾。
两个超级大帅哥,嘿嘿。阅瑕礼戈
突然,镜中的郁江倾又从口袋中取出了一样东西。
凌衔星定睛一看,发现居然是一条蒙眼布。
“你要干嘛啊?”
郁江倾没说话,只将蒙眼布系到了凌衔星眼睛上。
眼前陷入黑暗,凌衔星倒是不慌,他只是好奇郁江倾想要跟他玩什么新奇的play。
难道这次的婚礼是像他之前准备的监狱play那样?
“走吧。”
车已经停在了门口。
凌衔星是被郁江倾直接抱着上车的,似乎没有司机,而是郁江倾亲自开车。
“不许摘下来。”
“喔——”
凌衔星忍住好奇心,耳朵贴在车窗上,试图用这种荒唐的方式辨认路线。
结果当然是失败的,不过从开车的时间跟推背感来估计,目的地有些远。
许久,车缓缓停下。
郁江倾拉开车门,牵着他下了车。
蒙眼布带终于被解开,光线进入眼中,凌衔星的眼睛在适应亮度之后视线聚焦。
他的瞳孔缓缓扩大,嘴巴都不自觉因为眼前的一切而微张。
漫天飘落的白色羽毛,地面是望不到边际的洁白马蹄莲,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这片天地都好似被圣洁笼罩。
天际,朝阳初升,璨金的日芒又为这片圣洁镀上一层金色轮廓。
没有想象中的宾客,也没有任何喧嚣,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人。
“白色马蹄莲的花语,至死不渝,忠贞不渝的爱意。”
突然,郁江倾低声道。
凌衔星心脏砰砰跳动,又想起许久之前他因为好奇而搜索的花语。
明明那时候他就已经接近了真相,却又迟钝错过。
好在醒悟得不算晚。
“所以你为什么”凌衔星望着郁江倾,“刻得是同桌之墓?只是同桌?”
他被拥入怀中,听见郁江倾带着些玩笑意味的声音:“没名没分的,除了同桌还能刻什么?”
凌衔星乐了,“那现在有名分了哦,郁先生。”
郁江倾挑眉,“还叫先生?”
“此先生非彼先生呀,是夫人跟先生的先生。”凌衔星嘻嘻笑道。
两人在这片花海待了许久,凌衔星甚至捧了一怀的羽毛,说要带回去做成小翅膀。
他以为这就是郁江倾给他准备的婚礼的,结果车在礼堂前停下。
凌衔星傻眼了,“那刚才的是什么?”
“前戏。”
踏入礼堂,凌衔星看见了不少不久前才见过的熟人——十年后版本。
许辰已经坐在了其中的一桌,见他跟郁江倾进来,温和笑了一下传达祝福。
目光投向老宋,凌衔星没忍住笑喷了出来,“老宋怎么又戴大红花啊,这是什么习俗吗?”
郁江倾狐疑的目光顿时幽幽投过来,“又?”
“!”凌衔星后背发毛:“什么又?我说又了吗?”
郁江倾:“”
婚礼的流程进行得很顺利,负责致辞的杨安易念完精心准备的发言稿,清了清嗓子,“请问凌衔星先生,你愿意与这位郁江倾先生——”
“愿意!”凌衔星高声抢答:“我愿意跟郁江倾结婚当老夫老夫,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形影不离不害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