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恨不得昏过去得了。
典狱长的配备是一人一根鞭子,也不知道郁江倾吃个饭为什么还要带上鞭子,说不定早就想要干这种事了。
冰冷的鞭柄落上来,极其细微的疼痛,以及铺天盖地的羞耻和酥麻。
凌衔星趴在桌子上,只能看见这个食堂房间的大门,没法看见身后郁江倾的动作。
他不停挣扎,但是腰这个主要发力点被按住是真的没有逃脱的余地,反倒是让衣摆上滑。
打了好几下,郁江倾终于放过凌衔星,随手把鞭子丢到一旁。
覆身而下,胸膛与凌衔星的后背紧贴。
同时紧贴的还有
凌衔星不敢动弹了,呆毛竖得高高,像是被捏住后颈的小猫。
“上次在浴室,就是这样帮他的?”
那次郁江倾听完了全程,虽然是磨砂玻璃门,但好几次凌衔星整个人都被小郁压着贴了上来。
就算是磨砂,也能看见清晰的身体轮廓。
郁江倾低眼,一口咬在了凌衔星耳尖。
这一下很用力,凌衔星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就感受到郁江倾在往下咬。
咬在他肩头,然后是后背,后腰
位置越来越不对,凌衔星隐隐猜到了对方真正的目的地是哪里,“等等你不要唔!”
坚硬的齿尖咬在了肉最多的地方,死死咬住,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凌衔星疼得呜咽了一声,但很快,热痒蔓延开来,覆盖了疼痛。
滚烫的温度将他整个人席卷。
他理智全部蒸发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下一次他要当典狱长,把两个郁江倾吊起来剥.干.净.了拿鞭子抽!
这一次的约会,以大小郁的失败告终。
不过虽然是输了游戏,两人心情都很不错。
反倒是游戏的胜利者凌衔星,遍体鳞伤。
之后,凌衔星总算是不设计约会了,就按照网上的攻略,吃吃饭,看看电影。
十年后的世界线不用上学,他有全部的时间来缠着郁江倾。
或许郁江倾也察觉了他的异样,但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努力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昏迷,凌衔星欣喜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挣脱了人设枷锁。
可是那种枷锁碎裂的声音一直没来,又让他惴惴不安。
这天,凌衔星坐在秋千上玩,两人在旁边给他推秋千。
“我们明天——”
话说到一半,凌衔星瞳孔涣散。
世上的一切在他的眼前似乎变成了线条,耳边传来嗡鸣声,抓在秋千上的手无力滑落,他朝前栽倒。
郁江倾险之又险抱住他,将他重新扶起。
凌衔星已经没有了意识。
这样的情况已经出现了太多次,郁江倾把凌衔星抱回房间。
本以为最多两天,对方就会醒过来,但是这一次比以往都要长。
凌衔星就像是一具精致的人偶,毫无生机,静静躺在床上,要睡到地老天荒。
这是完全不可思议的。
一个人类怎么可能在滴水未进的情况下,昏迷半个月,除了醒不来,身体的各项指标都是最健康的状态。
大郁本来是要推掉所有的事情,可凌衔星就像是早就预料了他会这么做,在昏迷前天天叮嘱他,不管发生什么,都绝对不可以荒废事业。
“就会折腾我。”大郁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少年,垂眼低语。
“要是你醒过来,随便你折腾。”
“不饿吗?”
“总是躺着不会累吗?”
分明没有回应,但他还是一句又一句轻声问,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