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会儿吧,感觉你昨晚都没有睡好。”
下午的时候他不全是在跟郁江倾的手下们玩,其实主要是在旁敲侧击,了解了更多郁江倾这些年的事情。
杨安易他们口中的郁江倾总结下来就四个字:天纵奇才。
可凌衔星就是怎么都忘不掉那片花房幻影。
现在忘不掉的还多了个电击器。
掏完耳朵,凌衔星又用指尖穿过郁江倾发丝,一下一下毫无手法的给人按摩。
手感怪好的,像在撸小狗脑袋
大概是客厅氛围太宁静,怀里抱着个大郁脑袋又很安心,凌衔星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他做了个有些漫长的梦,梦中的一切都与他所记得的不一样,偏偏却又给他一种经历过的既视感。
梦中的他也拦下了郁江倾,但是再之后两人依旧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并不像现在这样变得亲近,他没去缠着郁江倾不放。
郁江倾没有杀人,也没有扭曲,高中生涯平平安安。
再后来,凌衔星以一种很奇妙的视角看见自己在某一天突然立下了遗嘱,整理好名下所有的资产,把郁江倾定为了继承人。
一切的一切都透露着怪异。
他高考一结束,什么都没带,就去了山林玩。
就那么巧合,他一去就下了暴雨,暴雨没下多久,山林爆发了泥石流。
梦境的最后一刻,凌衔星看见自己似乎是面带笑容,坦然迎接死亡。
自此,他消失在那条时间线,直到九年后他莫名穿越了过去
凌衔星醒过来,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的脑袋枕在什么热乎乎的地方。
“醒了?”
清冷的嗓音从上方传来,凌衔星抬眼,郁江倾正低头看他。
喔,位置调换了。
对视片刻,凌衔星认真开口:“郁先生。”
郁江倾眉梢微挑,“嗯?”
凌衔星手不安分摸了摸对方大腿,“我更喜欢枕没穿裤子的,你脱了吧。”
“”
凌衔星枕在郁江倾腿上乐得不停笑,脑袋时不时撞上对方肚子。
等到目光落到郁江倾耳尖上,更欢乐了。
“哎呦我们郁先生怎么回事呀,耳朵怎么红了呀。”
白皙的手不停在黑色的西服裤上乱蹭,怎么看都像是在耍流氓。
直到一只手揪住了凌衔星头顶那簇呆毛。
凌衔星就像是被揪住了命运开关的猫咪,鹅笑戛然而止,人也不动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郁江倾的声音哑得吓人,跟好几天没喝水了似的。
“别乱动。”
话音落下,凌衔星没忍住又戳了戳对方的腰.腹。
对上郁江倾沉沉的眼神,凌衔星:OwO
下一刻,他就知道乱皮的下场了。
滚烫的呼吸落在耳畔,已经被咬了三次,对郁江倾咬人前兆有了一定了解的凌衔星想要弹起来,但肩膀上的手将他牢牢按回原处。
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凌衔星还没意识到此刻的状况,他的耳尖就被含进了什么湿热的地方。
像是意外触电,电流顺着脊椎冲向大脑,思绪只剩空白。
他整个人被按在对方的大腿上无法动弹,酥麻的触感从耳尖扩散,让他身子细密颤抖。
扶在他肩膀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动了位置,沿着脊椎一路向下,慢条斯理的动作,像是在检查一件珠宝品。
最后停落在腰窝的位置,不轻不重一揉。
“唔你别”凌衔星一颤,腰肢猛地弓起,随即又失了力倒回去,指尖无力攥着身下的西裤布料。
“郁江倾”
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