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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郁江倾在颤抖,凌衔星甚至从这种颤抖当中品出一种可怜的滋味。

“为什么是我?”郁江倾低声问。

凌衔星没明白,“什么是你?”

“为什么想跟我做朋友?”

“哎呀,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当时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有种命中注定的感觉呀,我当时就觉得,我俩肯定能变成最好的朋友”

两人就这么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凌衔星絮絮叨叨不停说着,郁江倾安安静静听着。

指尖嵌入掌心,细细密密的疼痛压抑身上的渴望。

他没有去问凌衔星,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这番话

月考靠近了,最近凌衔星过得很惨。

主要是老宋,他盯上了凌衔星,誓要将这家伙的语文成绩提上来。

每天凌衔星都能喜提额外的一张语文卷子,甚至老宋跟他说,理科作业做不做都不重要的,文科最重要。

为了这件事,理科的老师差点跟老宋打起来。

一方称凌衔星是未来的物理化中流砥柱,语文这种学科没用。

一方称语文学不好,以后数学题目都看不懂

“郁老师,这个阅读理解我不会做啊,你教教我呗。”

寝室内,凌衔星趴在床上做语文试卷,晃着小腿,支着脑袋看向坐在书桌旁的郁江倾。

自从那天两人莫名其妙深情拥抱好久之后,凌衔星明显感觉到他跟郁江倾的关系更亲近了,于是行为也越来越放肆。

见郁江倾还在做题,他直接解开睡衣扣子,露出了半边肩膀,侧躺在床上抛了个飞眼,“来嘛郁老师,快来陪陪人家嘛,人家一个人好寂寞啊,这床好大,我好害怕~”

郁江倾被这声音弄得手一抖,等到回过头看清凌衔星此刻的样子,更是连笔掉地上了都没发现。

凌衔星皮肤是那种很健康的白皙,肩头还透着淡淡的红,锁骨很深,从颈下一直流畅地延伸过去。

而且这家伙还有个坏毛病,不喜欢穿睡裤,就上身套了一件大一号的睡衣,刚好遮到大腿中间。

那双腿又长又直,光滑雪白,关节处又是白里透红的。

郁江倾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把目光落到了别的地方。

这些天他不知道被对方这副不知死活的扮相弄得洗了多少个冷水澡。

哪怕现在是夏天,也洗得他头微微作痛,不敢想象冬天要怎么办。

“哪题?”

凌衔星嘻嘻一笑,恢复了正常样子,趴在床上,指了指面前的试卷,“这题。”

“你就不能到桌上来?”

凌衔星想了想也是,一会儿写题床软趴趴的也不方便。

于是他翻身打算从床上下来。

雪白在眼前一晃而过,郁江倾闭了闭眼,“算了,你待床上。”

这家伙绝对是打算不穿裤子坐到他旁边的书桌上来。

“喔。”

郁江倾人看起来很冷,但是讲题的时候出奇的细致。

凌衔星还以为是因为平时经常有人请教郁江倾的原因,对方都讲出经验来了。

可是仔细一想,他跟对方同桌两年,就没看对方给谁讲过题,每次那些来找郁江倾问题目的人都会莫名退缩不问了。

难道郁江倾是天赋选手?

“懂了吗?”郁江倾问。

凌衔星弯眉一笑,歪了歪脑袋,指尖戳戳郁江倾坐在他床沿的大腿,“懂啦,郁老师好棒呀,都用知识把我填满了~”

郁江倾扒拉开那只手,“闭嘴。”

这样的辅导持续了好几天。

这天早上凌衔星缓缓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