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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知在想什么,喉结突然滚了滚。

也没有很软吧,也就一般。不过碰了一下就松开了,他都没来得及感受清楚。

她身上太香,每天搽了什么?嗯,他一点都不喜欢。

……

不如他再过去闻一闻。

他俊容一绷。

嗯,只是闻一下,然后告诉她别搽了。

这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容腾推开卧房的门,对他小声道:“侯爷,有人找。”

宗凌面色一变,抿了抿唇,缓缓看一眼崔秀萱,神情不虞地起身往外走去。

*

崔秀萱约莫申时醒过来。

她缓缓睁开眼,忽然脸色一变,歪歪扭扭站起来,“祖母,我得回去一趟。”

老夫人一眼便知她怎么了,立刻道:“快回去吧,好好歇一会儿。”

崔秀萱起身就往外跑,秋池为她罩了件披风。

她左右顾盼,“侯爷呢?”

秋池摇头:“不知,方才容腾将他叫出去,就没有再回来。”

崔秀萱垂眸思索片刻,往红英院走。

换好衣服,她捂着肚子往床榻走去,砰一声倒在床上。

夜色将暗未暗,此刻出门也不妥当,崔秀萱盖好被子,闭眼,索性睡一觉。

不知过了多久,秋池推门而入,小声道:“夫人、夫人?”

崔秀萱缓缓睁开双眼,“什么事?”

秋池道:“夜里还去侍疾吗?”

崔秀萱眨了眨眼,撑着腰痛苦道:“腰疼,不去了。”

秋池道:“好,那奴婢先退下了。”

崔秀萱没说话,卧房内,烛火摇曳。

某一刻,她翻身下床,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夜行衣,轻手轻脚地换上。

又往被褥里塞了一堆衣服,伪装成有人在的样子。

做好这些,她推开了窗棂,翻身而出,浸没在凄冷无声的夜色中。

*

崔秀萱在几日前就定好了计划。

谁是替罪羊,如何栽赃,又如何脱身。

只不过这几日事情冗杂,才拖到了现在下手。

骑程大约一个半时辰,崔秀萱将马栓在一颗大树下,行至军营周围,飞身而起。

她顺利地翻墙而入,轻手轻脚往账房走去。

不远处,有晃动的明火。

崔秀萱心底生疑,躲到一颗树后,侧身观察。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士兵的低喝声,脚步声整齐,篝火倒映出兵器在空中利落地挥舞。

他们在练兵!

崔秀萱心如鼓噪。

为什么在深夜出来练兵?究竟想隐藏什么?

不知不觉溢出了冷汗,她深吸一口气,不管了,她咬牙往账房走去。

此刻,漆黑寂静的账房彻底与夜色融为一体。

好在账房无人,崔秀萱行至门前,抬

手握在门锁的位置,轻轻一捏,门锁掉落在地上。

这时,耳边传来整齐地踏步声,崔秀萱脸色一变,闪身进了账房内。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屏息以待,不知过了多久,才敢行动。

摸黑往里走,又捏碎一把门锁,她终于进入了吴若尔办公的房里。

几乎来不及犹豫纠结,她将书架上的书扔到地上,制造出乱翻乱找的假象。

做完这一切,她才推开了房里的窗棂。

差不多是时候了。

崔秀萱深吸一口气。

果然,下一刻,有人大喊道:“不好,有贼人闯入!”

她面色冷然,翻身跳上军营的外墙,头也不回地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