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这样的场面对一个正常人来说有些刺激过度了。
可是……在曲风龄这样的目光注视下,那点怪异的羞耻,让人无法接受的背德感,却突然给她的精神来带来无可比拟的兴奋,毛孔颤栗,叫嚣着放纵的渴望。
比以往更甚。
明明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
可是曲风龄突然笑了一下,盯着她的眼睛,像是看懂了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没关系的,试试吧,或许会让你好受一点的。”
曲风龄笑意温柔,从背后抱紧她。
宋苔失声。
这混乱无序的景象,但凡换成一个正常人都无法接受。
可她非但没有感觉到恐惧,反而因为曲风龄的话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精神已经被这快感压迫到极点,忍不住剧烈颤抖起来。
曲风龄的做法是有用的。
那些曾经狡猾钻进她房间的菌丝,随处可见跃跃欲试,想要钻入她生活中的菌丝,早已经无处不在地渗透了她的一切,她早就习以为常。
她会感觉到亲近,甚至在恍惚间模糊掉自己的身份,产生她和曲风龄是同类的念头。
她仰头看向曲风龄。
曲风龄仍然微笑着看着她。
曲风龄一直以来对她的顺从,放大了她心里想要无所顾忌放纵自己欲望的可能。
即使她在完全不清楚曲风龄的身份之前,她已经凭借本能认识到,在她和曲风龄之间,是她自己一直处于情感高地,是曲风龄对她有所求,而不是她对曲风龄有所求。
她不需要忍耐。
况且,她产生的变化正是由于曲风龄,一切的错误都可以归咎于曲风龄。
宋苔原本按在瞿风悦肩上想要推拒的的手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温热的吻同时落在她的脸颊上:“况且,这些都是我。”
瞬间,冲破了她最后一道防线,她仅存的摇摇欲坠的理智岿然崩塌。
顷刻间,快感瞬间吞没了她的感官,将她拉进纯粹感官的刺激中。
……
雪白的菌丝构成了茧房,如同一层薄而韧的膜,薄薄的墙壁隐约透着光,一切都显得隐晦而自然。
狭小的空间里,她能听到自己呼吸声的变化起伏,如同弹珠正在其间来回剧烈碰撞,无法控制。
越狭小的空间越容易带来安全感,越会激发放纵的欲望。
宋苔闭着眼睛,靠在曲风龄怀里,胸口起伏,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掉落。
又被轻柔地吻掉。
她泪眼朦胧地睁开眼睛,失神看着面前的人,已经分不清正在吻自己的人是谁,是曲风龄?曲春君?亦或是陈聆?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温柔乡。
而她几乎被这快感压迫至崩溃的边缘。
眼前的光线被泪水模糊,变得闪烁。
她只觉得好像过了很久,脑海有些混沌,但也并非完全不清醒,有点像是醉酒之后的状态,理智微末,但也足够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再加上情绪被放大,更何况宋苔本来就不是会吝啬自己需求的人。
即使她知道眼前的一切早就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那些菌丝有自主意识,缓缓攀绕在她的身体每一处,竭尽所能地满足她想要的东西。
可是大脑中关于恐惧的感知几乎完全被抹去,剧烈的兴奋将她吞没。
这种兴奋不仅来自身体,更来自精神。
如同被注射了过量的刺激性药物,她无法理智思考,醉醺醺地看着曲风龄,任凭欲望将自己控制。
她只知道,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她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