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分开过一段时间,后来我母亲便想要和妈妈复婚,也努力过一阵。”
盛如希却听出了些端倪:“在那种情况下,你母亲是不是还对你说,你要对妹妹好一点之类的?”
简寂星以前听过很多这种话,她的心中对这些早已无感,盛如希的语气如此认真,可简寂星的神情却越来越轻松:“都是过去的事了。”
说的是云淡风轻。如果真的过去了,今天晚上简寂星就不会打出这通电话了。盛如希不是个将心中想法隐忍不发的人,她说:“以前在听一个朋友的导师讲座时,说起过一个故事,某些养育人为了方便她们自己的照顾,从小便规训孩子听话懂事。这就像是一个套在脚上的绳子,小孩儿是长大了,可是绳索从未挣脱。”
简寂星:“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人一辈子也就多少?三万来天吧。”盛如希怕简寂星觉得自己再开玩笑,眼神逐渐严肃,“挣开绳子,你自己的感受最重要。”
简寂星没说话。
她没想过盛如希会这样说。
盛如希说:“听明白了没有?不要孬!太孬了你!”
简寂星:“……”但确实盛如希的正经只能维持三秒钟没有更多了。
简寂星问:“我今晚上和你说这些,你以后好会不会拿来笑我?”
“你以为我是你吗?”盛如希一口气差点噎着上不来,“简寂星你这嘴真是,平时上下碰一下估计都要把你自己毒死。”
“毒到你了吗?”简寂星轻轻抿了一下唇,“那我以后尽量不碰到你。”
说尽量两个字给谁听啊!盛如希气得鼓了下腮,屈起手指邦邦打了两下手机屏幕上的简寂星,不服输地说:“上床不亲嘴,统统全白费。”
简寂星说:“盛如希,大半夜的说话这么直白是不是不好?”
盛如希伸出手指来在脑袋前面转了一圈,不屑地哼哼:“我不直白怕你不懂,毕竟是以前高烧差点烧坏脑子的人。”
“你就打趣我吧。”简寂星的声音渐渐低下来,只是看着屏幕里的人。盛如希又有一会儿没听到简寂星说话,干脆也把手机拿到了面前来,仔细地查看,像是觉得自己能从简寂星的眼里看出点什么来。
盛如希问:“你好些了吗?”
“我有和你说我难过吗?”简寂星伸出手指在屏幕里戳了戳,盛如希皱眉,却配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戳我脸啊,拿开拿开。又嘴硬,你迟早就会栽在这嘴硬上。”
那倒不至于,简寂星想,她要栽,也绝不是栽在嘴硬上。
简寂星说:“一点半,你该休息了。明天几点开工?你现在都没有给你的行程表给我。”
盛如希一扭头:“要你管?我现在不困,我的行程表是这么随随便便给的?你不要觉得自己面子很大,之前的事我都还没原谅你。”
简寂星却说:“我今天晚上在外面碰见邹新霁了。”
“好端端的聊着天你又说邹新霁干什么……什么邹新霁?你怎么又能和邹新霁碰见?”盛如希的嘴角下撇,“她向来是喜欢在外面花天酒地的。”
简寂星一听笑了:“急什么,你这么了解她,我总不能打她吧?我知道是她一味对你单相思了。只是她今晚警告我一句话——让我不要潜规则你。”
盛如希气笑了,谁潜规则谁啊?且不说邹新霁这人离谱,简寂星居然还转给她听,重点显然就落在了“潜规则”三个字上,她木着脸说:“放心吧简导,我说到做到,可没有要竞争你女一号的打算。”
都已经连续和自己开这些玩笑,盛如希猜简寂星心理状态应该已经趋于正常,自己心里的担忧放了下来,“我去睡了。”
简寂星:“你先挂。”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