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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大声:“天呐简导你的耳朵怎么还是这么红啊是害羞了吗!!!你看谁害羞了?”

其他人善意地笑起来,从右边的视线齐刷刷望了过来,简寂星竟然只感觉到了盛如希视线的热度。

从右边递来话筒给到了简寂星,她镇定地接起,对那边的盛如希笑着示意了一下,才对观众说:“没有,可能就是现场有些闷。”

简寂星握紧了话筒,这话筒是盛如希的。

她又转过头去看,发现盛如希好像一点没在意似的,只是看向观众,随意地接过了另一只话筒。

看来只是顺手的事,自己想太多,简寂星酸溜溜地在心里想。

“简导,你真没事吧,你这是?”在简寂星身后坐着的钱春和有些担忧,靠近了低声问。她看的很清楚,简寂星的耳垂上有个淡淡的红痕。

为了不让别人听见,她说的自然是悄悄话。

简寂星侧着头:“没事,就是不小心自己挠了下,现在挡不住。”

“难怪了,要不想个法子?”现场的粉丝都太热情了,这么多眼睛可都盯着台上呢,免不了有那些带着显微镜来的,到时候去乱说可怎么办。

钱春和想了想说:“你这耳朵要不要遮一遮,免得人误会。”

这时,轮到主持人问盛如希问题了,她的新话筒似乎有些不好用,简寂星听见盛如希拍了两下才开始说话。

她在想要不要把自己手里的这个话筒再递回过去,注意力也全部都在那边了。只是含糊不清地应了钱春和一声。

盛如希似乎没有拿回话筒的意思,接着回答了。简寂星才后知后觉地啊了一下:“什么,小钱?”

钱春和看了眼那边的盛如希,心下了然,无奈道:“我说要不要把耳朵遮一下,简导,你要不要换个位置看看?”

林茄在舞台的侧边,钱春和在对简寂星低语的时候,还看向边上的林茄,露出一个只有两人才明白的暧昧笑容,钱春和对林茄无声说自己好像磕到了。

林茄也回她:继续磕吧。

简寂星意识到了自己的心不在焉,不免有点窘,把心思从盛如希那边收回来说:“可以。”

钱春和说:“你身体靠后点,挡着我吧,我来给你弄一下。”

简寂星照做了,由着钱春和给自己从耳后扒拉出几缕弯曲的发丝遮掩着红通通的耳垂,钱春和又说:“简导,你在看盛老师吧,盛老师美到你害羞了。”

简寂星把话筒关了,举起来,挡住钱春和给自己弄头发的动作:“我谁也没看。”

“我觉得你和盛老师特别配哦。”钱春和笑着说,和简寂星相处下来,她也知道简寂星其实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指不定简寂星和盛如希的关系根本就不是外界说的那样。

这两人之间的氛围,装不出来的,有种说不清的自然。

她确定把简寂星的头发弄好后就坐了回去。

最右侧,答完问题的盛如希捏紧了话筒,视线落在自己左侧的扶手上。直到又到了左边的人回答问题,她转头看过去,却看见钱春和在帮简寂星弄头发。

那耳朵更红了。所以不是因为自己掐她那一下害羞,是和别人耳语聊得火热聊红了是吧!

盛如希悄悄地看了很久,就见简寂星任由钱春和摆弄着发型,在自己助理面前这么乖,那怎么在自己的面前就老不听话,刺儿头的模样。

怎么,两个人的生活她觉得太宽松,想变成四个人的?

虽然听不到简寂星和钱春和到底在说什么,但盛如希还是觉得很刺眼,又忍不住不看。

太可恶了。白瞎自己还特意那话筒过去给她。

到了现场媒体的提问环节,记者们都很踊跃,率先拿到话筒的记者满脸笑容,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