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为了这个?彼此各取所需。
一开始简寂星以为盛如希是单方面帮助自己,直到盛如希晕倒后,简寂星才明白原来盛如希也需要释放欲望。
当时简寂星觉得这样各取所需也挺好的,这样可以做到互相不欠谁的。但是现在她忽然觉得,让盛如希一直欠自己好像不错。
心软的盛如希轻言细语,恼火也是可爱的模样。
简寂星承认自己卑鄙,卑鄙的为了得到那些终于可以触碰到的温柔,愿意用身体做奉献。
盛如希在感觉到事情好像在朝着自己无法控制的方向飞去了,她想要收手,简寂星立刻掌握住了她,好心情地提醒着。
“开始了就别想走了。”
盛如希讨厌简寂星这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模样,包括自己,她去推搡简寂星,“别动,不然我等下真咬你了!”
盛如希的挣扎是无济于事的,简寂星已经吃定了她,任由她的捶打和恼怒都一律当成是撒娇,还在笑,唇边的弧度全是纵容,反正简寂星打的她又一点也不痛,简寂星把盛如希的手抓了起来,直接按在自己的身上,“那又怎样?”
讨厌我,那又怎样?
简寂星用指尖点了点面前人的胸口,笑得意味深长,“其实你的心里并不讨厌我。”
盛如希不愿听她的话,把头偏向一边。
简寂星圈住盛如希的腰,盛如希没有拒绝,但下一刻,她真的咬了上去。
且目的明确,就对着简寂星的唇。
简寂星也学着盛如希的样子,将自己的头一偏,盛如希只咬到了她的脖子上。
“你想吻我?”还挺疼,简寂星抽了口凉气,慢悠悠地问。
盛如希盯着那里:“我只是想咬你一口。”她就是想知道,是不是只有含吮住,才能让简寂星不再嘴硬?明明亲起来那么软的。
“今天晚上不能亲,我感冒才刚好,怕传染给你。”
盛如希很不满意,这是一种较量,无关身体上涌的情欲。简寂星躲着她,她就咬在简寂星的各个地方。
慢慢地,平缓的呼吸开始急促,再急速地融合。简寂星不时得避开盛如希的吻,在黑暗中,床单摩挲的声音和身体肌肤碰撞的声音很要命,这场对抗胜负已分。
就像是两人之前在夜晚的奔跑那样,什么也不说,只剩下不停的家中的喘息,断断续续。
盛如希的腺体很鼓胀,这地方是骗不了人的,忍的更久,信息素蓄积的越多。简寂星的呼吸覆过:“你总说我对自己不好,你不也这样勉强自己?”
简寂星能正视向自己的生理欲望,可是盛如希不会,从她总是喝抑制剂就能看出来。
盛如希不说话,简寂星干脆地咬了下去,盛如希的身体一抖,一下也没躲,简寂星安抚着她的后背,松了松自己的牙齿:“你什么需要了,哪怕不是发情期,都可以和我讲。”
“……废话。”盛如希的气息很凌乱,时不时地跟着简寂星的手要做调整,“你是每一次在这种时候废话都这么多的吗?”
简寂星笑了下,咬的更重:“看来你精力不错。”
简寂星把盛如希压住了,同时也把盛如希那喜欢好胡作非为的手给扣住,深深地压入柔软的枕头之中,十指紧扣。
巨大的牵扯感才两人抓握的十指传来,盛如希实在太柔软了,她不得已要控制自己,松一下力道,不能将这易碎品揉碎。
她的衬衫已经皱褶满生,松松垮垮,衣服是身外之物,她的手指尖有更重要的。
似乎每一次她强烈地感觉变化,都是从和盛如希紧握的手里得到。
十年前,是盛如希找到了她,握住她的手,参与她那场稀里糊涂又无人照料的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