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可我方才就说了,不识时务之人,是要霉运缠身的。瞧瞧面摊这几日接连出事,就连老四,都求学不顺吧?”
云汐脸色难看,站了起来,“为了逼我卖方子,你就指使人找我们麻烦?”
李继峰连忙否认,“我整日在家中读书,哪里做得了这些事?”
“那就是有人指使你了?谁?”
“娘,你又何必执着是谁?人家有权有势,难不成你还要去讨公道?”
“当然!”云汐冷着脸,“知道是谁,我便告上衙门,求县令大人为我主持公道。”
李继峰嘲讽道:“县令只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到了这位面前也得弯腰低头。”
云汐摆摆手,“我不信,你不肯说就滚。我倒要看看,背后之人还要干什么,方子我不会卖的。”
李继峰脸色变了变,怎么谈得好好的,突然就赶他走?赵氏知道被有权势的人盯上,难道不害怕?
赵成佑和赵芳菲都拽住李继峰往外赶。
李继峰没办法,忙道:“是知府大人!府城的知府大人让我来的。”
云汐不为所动,“就凭你能认识知府大人?你嘴里没一句实话,我不信,再说知府买方子只出一百两?那不是欺压百姓吗?不可能。你给我滚出去。”
李继峰急道:“真的是知府大人,我是不认识,但二弟在万福楼做事,他岳父就是万福楼的掌柜,经常见府城的东家。
那位东家可是知府大人的小舅子,如今看中你的方子,你当主动献上才是,他们还给你一百两银子,很照拂你了。”
云汐故作惊讶,又恍然大悟,“我看根本不是知府大人的意思,是你和李继发还有李斌合谋搞出来的吧?我这就去告发你们,知府大人说不定都不知情,倒是你们父子三个别想好过。”
李继峰气愤不已,这个赵氏怎么不按调理出牌?
他只得说出真相,“你觉得我们父子拿得出一百两吗?没错,这主意是我出的,但二弟已经让他岳父上报给东家,东家同意了才出这一百两给你,让我来谈。
你若不识好歹,下次就不是掀面摊,让老四扫茅房这么简单了。”
赵成佑愤怒,“这么说邹老师也被你收买了?他德高望重,怎会被你收买?你诓我们?”
李继峰不屑道:“德高望重?他可是最爱钱的。你才去了多久?你知道什么?”
这是相当于把一切都承认了,赵成佑看向云汐。云汐坐下来笑道:“既然已经知道是知府大人
有意,我又何必通过你?让你得一份好处?
我直接去府城献给知府大人不是更好?我也不要什么一百两银子,我就求知府大人给我儿送一为老师,让我儿去府城最好的书院读书,再推荐我儿去科考。”
李继峰一听再也稳不住了,要是云汐这么做,他们父子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
“知府大人明面上清正廉洁,怎会同你谈这些?生意方面的事,向来都由他小舅子出来谈,只有老二的岳父才能说上话。你想绕开我们,根本行不通。”
“娘,你最好清楚,我们找你商量,都是小打小闹的,不伤筋动骨。你要是自己去招惹知府的小舅子,那可是个狠角色,怕是你丢了性命都不知道何人动的手。”
云汐脸上露出一点惧怕,色厉内荏,“你还想诓我?我可从未听说过知府的小舅子犯过案。”
“他姐夫是知府,什么都遮掩好了,能让你听说?要不是有老二这层关系,我也不可能知道。”
李继峰看云汐还是不松口,压低声音说道:“去年快速崛起的那个迎宾酒楼,才红火半年,东家外出时突然摔下马死了。你以为是他倒霉吗?那就是知府的小舅子干的!就因为迎宾酒楼抢了万福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