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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几人还有野心,皇后要出征,就该放二皇子出去监国啊,只有二皇子这个亲儿子才会老老实实帮皇后守着皇位不是吗?

二皇子这两年也常常心思浮动,偶尔也会想,父皇倒了、母后掌权,他作为他们唯一的儿子,是不是还有机会?他虽然没想过争,但大皇子没了、三皇子也没了,后头几个小的还没长成,不就只剩他了吗?母后的身体可能活不久了,不传给他传给谁?

他这两年的日子是出生以来最苦的,和寻常百姓的吃穿差不多,他才发现他竟然很怀念锦衣玉食的日子。他从前以为他生来是皇子,肯定一辈子都是锦衣玉食,当个逍遥王爷也挺好的。

哪里知道不争不斗没有权势,竟会落得这般下场,那帮奴才竟敢偷偷磋磨他,克扣他的份例!

于是妻妾一劝,他就下定了决心。这次无论是哭是求,他都一定要求得母后原谅,就算母后不肯让他监国,只要能把他放出去,让他恢复过往的待遇也行。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毕竟母后要去亲征,万一战死了呢?他就再也没机会解禁了。

云汐紧锣密鼓地安排出征事宜,就听宫人禀报,二皇子又哭又跪地求见她。她挑挑眉,想着两年多了,是该放出来遛遛了,不然被关得麻木了,反而不会再痛苦,那多没意思啊?她如今大权在握,就该让那白眼狼好好看看她得到的权势。

皇后宣召二皇子觐见,听说这个消息的大臣都在书房里找幕僚讨论,不知皇后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要扶二皇子上位。

二皇子也大喜过望,觉得云汐肯见他就是原谅他了。

二皇子再次踏入御书房,恍若隔世,一切似乎都没变,只是他落魄了许多,而御案后面坐着的人由父皇变成了母后。

二皇子跪地行了个大礼,哭着道:“母后,儿臣不孝,让母后伤心了,儿臣知错。谢母后还愿意见儿臣,给儿臣改过的机会。”

云汐勾勾嘴角,看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故意说自己给他机会,冷淡道:“二皇子过去曾言,人与人之间贵在真诚,十分厌恶本宫耍弄心机。没想到两年多未见,二皇子也学会耍弄心机了。”

二皇子哭声一顿,浑身都僵住了,随即哭得更加厉害,还狠狠打了自己几个耳光,“母后,儿臣过去愚蠢无知,胡言乱语,求您原谅儿臣,儿臣已经知错了,母后……儿臣、儿臣连父皇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儿臣往后……在这世上的血脉亲人就只有您了母后……”

云汐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冷声说:“二皇子忘了,你是王庶人生的,本宫只是你的嫡母而已。”

二皇子拉住她的衣摆哀求,“母后,所有人都知道儿臣只是记在她名下,儿臣是您亲生的啊母后。儿臣是被她蒙骗了,她太会骗人,她连父皇都骗了,母后,儿臣那时年幼无知,情有可原,求您原来儿臣吧。”

云汐看了孟宝山一眼,孟宝山立刻上前将二皇子拉开,不让他碰到云汐。云汐抖了下衣摆才道:“十年之后,所有人只会记得白纸黑字记载的事。你的生母是王庶人,千百年后,史书上也只会记载你是王庶人的儿子。”

二皇子继续哀求,“母后,她就是个毒妇,是个罪人,儿臣看清了她的真面目,才知道过去所有都是欺骗。儿臣错了,母后,您将儿臣改回来吧,儿臣一定好好孝顺您,再不犯糊涂,儿臣、儿臣还能帮您,全心全意帮您。”

云汐笑出声,“帮我?你想帮我什么?莫非……是想帮本宫监国?”

二皇子瞳孔一缩,下意识看向云汐,想知道是不是真有可能,云汐见状又笑了,不等二皇子再求,她就干脆地道:“好,此次本宫亲征,就给你个机会监国,你便同几位大臣一起代本宫处理朝政。”

二皇子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随即就是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