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会自责,觉得不该惩罚二皇子。皇上这是想让她心里难受,后悔莫及。
但云汐又不乐意让二皇子上朝,那个白眼狼配得到权势吗?不配!不让他上朝就对了。
所以云汐笑弯了眼,举杯道:“臣妾多谢皇上如此关心文渊,他确实心性不定,尚需磨炼。臣妾还担心皇上要让他上朝,误了差事呢。”
皇上错愕万分,都反应不过来了,直到看见云汐疑惑的眼神,才端起酒杯同她喝了一杯,随口道:“皇后能理解朕一片苦心就好。”
他不理解,皇后听了他的话不该着急吗?不该后悔吗?不该难受吗?怎么会这么高兴?难道真的不想让老二上朝?怎么可能?
是不是皇后在谋划着什么事?
他试探道:“皇后可想过如何磨炼文渊?”
云汐叹口气,“臣妾对他的性子很是无奈,想着先成家后立业,不然,就先让他成婚吧。有了正室、侧室,有了子女,便有了担当,想来应是会成熟一些。
只有他自己为人父母,才能知晓我们待他有多好。皇上,您可要给文渊挑几个好姑娘,家世如何不重要,一定要好生养。”
皇上更加错愕,怎么就拐到成婚上头了?这是知道二皇子能力不足,办差也招揽不到多少大臣,想用联姻的方式拉拢人心?
可若是这样,皇后应该自己选人才是,怎么又让他选?还说家世不重要,好生养最重要,似乎一心想让二皇子赶快有孩子,明白做父母的不易,体谅皇后的慈母之心。
可事情怎么会这么简单?
云汐又敬他一杯酒,“皇上,此事就劳您操心了,您选的人,文渊定然会欣然接受。您可要快些,臣妾就等着抱软糯可人的孙子孙女了。”
不等皇上反应过来,云汐喝了酒,扶着额头道:“臣妾真是身子不济,才两杯酒就醉了。皇上恕罪,臣妾不能陪皇上用膳了。”
皇上知道她如今身体不好,也没说什么,只叮嘱:“你快进去歇息吧,若实在不适便叫太医来看。”
云汐点点头,被春兰、夏竹扶了起来。她又说道:“皇上,臣妾忽然想起,谢昭仪自入宫后,规矩守礼,对臣妾从无不敬之处,今日之事不该罚她,便解了她的禁足吧。
皇上在臣妾这没能好好用膳,不如去谢昭仪那?臣妾叫人送御膳过去。”
皇上不知这又是哪出,就算谢昭仪是皇后的人,也不必单独拉出来免罚还劝他去吧?他刚要拒绝,云汐就吩咐宫人,“快去,通知御膳房多送些膳食到谢昭仪那,叫谢昭仪准备着。刘全福,照顾好皇上。”
刘全福连忙应下,拿眼睛瞄着皇上。皇上看她忍着头痛不适还要操心他的事,心里满意,反正其他宫妃禁足,去谢昭仪那里歇息也没什么,便顺了云汐的意,叮嘱春兰她们赶快将云汐扶进去伺候。
云汐见他同意了自然不再管他,进了内室她看向春兰,春兰微微点头,云汐就洗漱休息了。
冬菊前往漪澜殿通知谢昭仪准备,按照云汐吩咐,悄声提醒谢昭仪把握机会侍寝,若有了身孕,皇后娘娘才好提拔她坐上妃位。
谢昭仪得知自己是唯一被解禁的,就觉得皇后对她真是太好了,激动不已,当即保证一定把握机会。
谢昭仪命人燃了香,当然不是什么迷情香,只是让人放松,略微带一丝丝助兴的香,也没什么香味,不易察觉。喝酒的话,会让人更容易动情。
她又换了更加柔美的衣裳发髻,皇上进门看见她,只觉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烦乱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谢昭仪心中大定,今晚她一定会缠着皇上,不辜负皇后娘娘的美意。
云汐含笑入睡,早上请安时,她让人在谢昭仪的茶中下了药,方才用膳时又在皇上的酒水中下了药。是她亲自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