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时又赶了个朋友品牌的活动,没来得及换。”他边说边不动声色地拍掉江一诺的手,把她钳制在怀里,“电梯不稳,站好别动。她怎么惹你了?”
江一诺被他揽在怀里,看着电梯镜面反光中帅气逼人的男人,觉得自己刚才的小精神创伤都得到了极大的抚慰。
“不是她惹我。”她摇头,“她想找我身边那个孕妇的麻烦,我只是看不下去。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了?”
陈寅洲回归目视前方,墨镜下那张脸恢复了冷峻,没过多评论:“巩文乐家的事,跟你没关系。”
说罢,他目光在她小腹附近游移,沉声嘱咐她:“别瞎操心,下不为例。”
江一诺小声喔了一声。
几秒后,电梯发出“叮”的一声响,最终停在了两人住宿的那层楼。
侍者正巧这时帮江一诺把行李箱送了上来,陈寅洲问了一句后顺手就推了进来。
房间很宽敞,面朝大海,空气清新,微风
吹拂,空气流动性十足。
内置有起居室、茶水间,衣帽间和卫生间,和家里卧室套房的布局差不多。
“你的朋友真大方。”江一诺转了一圈,嘟囔道。
其实她真正想表达的是你们投胎投得真不错,你的朋友好有钱啊。
曾经她们公司收入最高的博主过生日想包游轮邀请朋友们去玩,可是询问过价格后还是作罢。
一是日期不合适,一是费用和需要承担的保险费实在太高,就作罢了。
江一诺在房间转了一圈后,刚想坐下,就见陈寅洲问她:“脸怎么这么红?”
“我吗?”她对着镜子看了眼自己,发现确实脸色比之前红润一些,一摸额头,似乎还有些发烫。
但她没有告诉陈寅洲本身下午她就有点不舒服,不然她就会辜负林储一的心意被扣在家里了。
但这时候她才想起肚子里的宝宝,飞快脱了鞋子和外套,然后钻进被窝里躺下了:“那我躺会。”
陈寅洲正在一边收拾行李,他还带来了一个黑色的手提包。闻言他看了看表,又瞥江一诺一眼,走到她床边掀开她盖住脸的被子:“不闷?”
江一诺的大眼睛露出来,盯着他冷白修长的手指小声咕哝:“你手指好冰。不知道怎么了,感觉有点冷。”
陈寅洲蹙眉,伸手贴她的脸,言简意赅下定义:“发烧了。”
江一诺闭了闭眼,她可能下午就开始烧了。
陈寅洲没再寻她说话,去黑色的手提包里翻东西。
那里面装了一堆江一诺平时在家要吃的补充剂,也有一些感冒药,但东西是孟绍去家里帮忙收的,没装说明书。
他只得一手拿着药盒一边查百度,正查得焦头烂额之时,却听见江一诺那边忽然传来一阵闷笑。
她缩在床上裹成一团,扭成一条毛毛虫,以一个十分扭曲的姿势拱到床尾躺着,用脑袋去拱被退烧药难住了的陈寅洲,笑他:“你也有被难住的时候。”
陈寅洲看她一眼,立即把她提着拽回原位:“再拱?掉下去就舒服了。”
江一诺眨巴着眼看他,被训以后立即乖巧多了。
陈寅洲最后还是在床尾坐了下来,妥协了。
不远处的云台上摊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药,他不敢冒险,只得开始打电话。
那边人和他讲了点什么,他嗯了一声,又从一堆花花绿绿的药中找了找,最后却只是起身烧了一壶热水给江一诺喂了下去。
江一诺喝完热水后只是觉得脸和身体都越来越烫,后来陈寅洲在做什么她也没意识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耳边只有阳台外海风敲门的声音,屋内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