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酒气和麻辣味的亲吻,却一点也不惹人反感。
姜新染的唇软极了,顾若太阳穴要炸开似的,僵硬着不敢轻举妄动。
姜新染却已经探出了舌头。
灵巧地滑过她的唇。
然后她抬起下巴,靠在顾若的耳边吐息:“若若,我想亲你。”
不是请求,而是通知。
因为下一秒,姜新染已经把顾若按坐在椅子上,她自己则坐在她的身上,两只手臂架着她的肩膀,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看她。
殷红的眼尾,潮湿的眼眸,光润的唇瓣。
醉眼朦胧,娇美得像一幅画。
然后她低头,把顾若的脸笼罩在她自己的阴影里。
吻着她,一下一下,或短促的轻啄,或绵软的纠缠,又或者只是恶作剧似的咬着她的嘴唇,吃吃地笑。
酒气似热浪,朝着顾若的颈项袭来。
顾若原本清醒的大脑,因怀里的人,醺醺然也要醉了。
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
直到姜新染任性地第二次酒醉,一模一样的情态,压着顾若,亲得不愿放手,顾若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以后,不许你在外人面前喝酒。”
“为什么?”姜新染明知顾问,染着水汽的瞳孔俏生生印着顾若的脸,笑得像个小狐狸,“怕我喝醉了也亲别人啊?”
顾若不动声色,但是下颚微收,眼神也沉了。
“放心吧。”姜新染眨眨眼,咬住她的耳垂,轻声道:“不管醉不醉,我都只亲你……”
但是顾若不敢赌,姜新染自己也不敢赌。
话是这么说,喝醉了的人是没有理智的,谁知道她是只亲顾若还是连旁人也亲?
万一醉得厉害,把别人的脸看成顾若可怎么办?
所以后来,顾若不在的日子里,姜新染参加任何宴席酒局,都滴酒不沾。
有人问起,她就推脱自己不会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