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
他扣住她的腿弯将她一把抱起,回到房中,将她扔在床榻上压了上去……
很快就结束了,不似前几次那样纠缠不休,结束后,宋婉软软依在他胸膛,手指缠绕着他乌黑的长发。
“是不是很难?”宋婉问,“那些小儿传颂的话我都听到了。他们胡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不是天灾,是人祸,只不过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看着天色逐渐变暗,沈湛拥着宋婉,心也平静下来。
他爱的人,是关心她的,在她身边他总是放松的,而她也全身心依赖着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沈湛终是开口,语气沉重,带着自责,“婉儿,我要娶姚太傅之女,她会是以后的皇后。”
宋婉心下一颤,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问:“什么意思?”
“陛下已经驾崩了。”他的语气淡漠而疲惫,“密而不发,便是因为朝野中暗流涌动难以控制,还需一个说得上话的忠臣直臣来支持我。”
他不像先皇那样有统御千军万马之姿,走到这个位置,才知道作为帝王能够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为皇后是需要多大的底气支撑着。
而他没有。
此时风声鹤唳兴衰交替之时,必须有大儒为他辩经。
“姚太傅曾在朝堂上提出许多利天下的举措,颇具民心,是天下百姓心中的好官。”
“太傅之女是皇后,也只会是皇后。而我的妻子是你。”
皇帝一生戎马,死前将所有事都安排好了,急招他回帝都便预感自己命不久矣,要将他关起来圈禁。
那诏书上,皇位还是留给了亲儿子,即便是从未见过。
熟料司礼监掌印早就与他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李舜是个心黑手狠的,直接叫太医给下了一剂了猛药,生生将皇帝治死在龙榻上。
而他这样的奸佞,要想坐稳这皇位,就必须将那矫诏落实。
这些日子纠结再三,只有一条路可走,姚太傅之女做了皇后,才是能安了天下臣民的心。
“婉儿,你等等我,等我坐稳了这皇位,我便接你回来。”他从那柔情中挣脱出来,扶住宋婉的肩膀,神色认真,“好不好?”
“你要送我去哪?”宋婉问。
“沈濯一会儿就会来接你走。现下帝都局势太不安稳,我不放心你在这。你好好的,等我坐稳这皇位,等朝堂之上无人敢逆我,我接你回来。”沈湛道,摸摸她的发顶,“很快。”
“还有,我不会让姚太傅之女有孩子,她只是皇后。”他的手温柔地覆上她平坦的小腹,“说不准婉儿这里,已经有了我的骨血,我等着。”
他下了决心打定主意的事,就不再多琢磨了,而且早就把后面的事都安排好。
宋婉离帝都越远,越安全,若是大事不妙,她也可随意脱身,不必拘于这皇城中任人欺凌。
想到她可能会因他受了连累,他就浑身像烧起来似的。
沈湛知道,像姚太傅那般的完人,其实才是最可怕的。
宋婉点点头,很是理解道,“我不在意这虚名的,还是那句话,只要珩澜的心在我这就好。”
“只是他们说的皇帝的遗诏,是真的有么?若就是立你为太子,你何必费这功夫?”
沈湛略沉默了片刻,平静道:“婉儿聪颖,应该能猜到那遗诏里所书之人并不是我。这些年我白白感念了一场皇恩浩荡,三跪九叩了那么些年,呵,我那皇帝叔叔,还是选了自己亲儿子。”
此时门外传来扣门声,是许久未听过的沈濯的声音,“王兄,时辰到了。”
“婉儿放心,不会太久,我不会给晋王招兵买马直抵帝都问罪的机会。现在北境暴乱,敌国的刀就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