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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放松的时候便是软的。”沈知书抬起胳膊,“殿下摸摸看。”

“隔着衣服摸么?”姜虞摇摇头,“那大约摸不出来。”

沈知书挑眉道:“我在这儿脱了给你摸?”

“恐冻着。”姜虞四平八稳道,“前头便有客栈,莫若我们去开一间房。”

沈知书:……

“开一间房只为摸肌肉”这一提议似乎有些丧心病狂,沈知书婉拒了:“我此前与侍子说,半个时辰后便回的,料想现如今时间应当差不多。”

姜虞面无表情道“好罢”,语气似乎颇为惋惜。

她们走上大路,不一会儿便与无头苍蝇似乱转的谢瑾与大帝姬汇合了。

彼时大帝姬正在聊乐坊新晋的舞姬,而谢瑾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两声。

“那姑娘眉眼间倒与沈将军有些像,只是下半张脸不尽相同。”大帝姬道,“舞姿是真真好,身轻如燕。将军改日来我府上,我让她为将军舞一曲。”

谢瑾点点头:“好。”

“只是不知将军喜欢什么样的舞种——诶呀,沈将军!”

大帝姬冲沈知书打了声招呼,谢瑾却没看着沈知书,理解得有些偏:“竟有舞种名为‘沈将军’么?下官倒是闻所未闻——诶呀,沈知书!”

沈知书连听两声“诶呀”,觉得有些好笑,把背后的姜虞薅了出来:“聊啥呢这么投入?只看着了我,没瞧着淮安殿下?”

“现在看着了。”大帝姬冲姜虞拱拱手,“小姑姑好。”

谢瑾也打了声招呼。

“我们在聊乐坊新晋的舞姬。”大帝姬笑道,“不过小姑姑一向对这些不感兴趣。哦对了将军,本王曾与谢将军说想与她家孩子引荐一位老师,谢将军说问问将军你的意思。”

“哦?”沈知书笑道,“不知是哪位夫子?”

“便是城南那位符春望夫子。小姑姑应有耳闻,符老与二妹关系极好。本王替朋友的孩子约了试课,想着让谢姑娘也去听上一听,而后再作打算不迟。”

“哦?”沈知书讶异一声,转向姜虞,“符老竟与二殿下熟识?”

“是。”姜虞道,“也算老二的半个老师。”

沈知书不动声色地眯了一下眼。

既然符春望并非大帝姬的人——那大帝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她顿了一下,忽然想起什么,问:“不知殿下方才说的“试课的朋友”是哪位朋友?下官可认得?”

“认不认得本王不知,不过大约有听说。”大帝姬道,“黄世忠黄将军。”

黄世忠,大帝姬党,秋雁刺杀一事与她脱不了干系,此前她的手下还在校场里往左步兵十三营安插新兵。

沈知书与谢瑾对视一眼,谢瑾蹭地蹿了过来,揽上了沈知书的肩,冲大帝姬陪笑道:“殿下可否容许我与沈知书借一步说话?”

大帝姬抬手示意她们自便。

沈知书跟着谢瑾往旁边挪了两步,低声问:“你同大帝姬何时有了交集?”

“非我本意。”谢瑾道,“上回在街上偶遇,她就说给我女儿介绍老师。我寻思着我与她究竟也不熟,此前压根儿没有来往,便没有贸然应下。秋雁一事还云里雾里呢,你说我要不要答应她?”

“虽然秋雁刺杀的是我,但总觉着幕后之人——也就是大帝姬——约莫是冲你来的……”沈知书蹙眉道,“保险起见,还是莫趟浑水为好。”

“我也这么想,但她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回回见着我都要提这事儿。你今儿将我拉出来,也是为了看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罢?其实倘或那老师并非大帝姬党,将谢大送去试一试,倒也不危险。我只说不与黄世忠女儿一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