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院的电梯,去往的之前都没去过的楼层,出来她才看到实木鎏金的铭牌上用花式字体写着几个大字。
‘私密整形。’
苏喜莫名下面一缩,整……整形?怎么整?
苏喜心情复杂的跟着,心中忽然大叫,姐姐不会要把我阉了吧!
不对啊我又不是男生……女,女的怎么弄?
苏喜呼吸愈发急促,肉眼可见的脸色煞白,眼睛睁大的不能再大。
沈檀心身上套了件白大褂,就在手术室里坐着,音色冷冽如风,“衣服脱了躺着。”
苏喜闻言喉咙里重重的空咽了一下,缓慢走进去。
慢吞吞地脱掉衣服,她赤条条躺在手术台上,双臂挡着自己上身,蜷着腿,浑身战栗,不是因为冷。
如果姐姐做这一切是为了让自己怕她,那姐姐如愿了,她现在真的好怕。
她侧着头睁大眼睛看,看到身穿笔挺白大褂的沈檀心去洗了手。
姐姐是很多才多艺的,油画大提琴现代舞潜水等等简直无所不能,但跟在沈檀心身边三年她也不知道沈檀心会做什么手术。
直到看见洗过手的沈檀心戴医用手套,在手心里挤了药,苏喜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猛然落回了肚子里,思绪朝另一个方向飞驰,很快熏湿眼眶。
她疼……姐姐是在乎的。
沈檀心走过来,脸上没有表情,白大褂上飘来消毒剂气味,苏喜挣扎了几秒,脸颊又发起烧,不情愿的移开两只手臂,把脸使劲侧到一边不看沈檀心。
药膏滴落在她上身,微凉的触感,激的她浑身发紧,然后那两坨药被姐姐用指腹依次极轻的推允。
异样的感觉触电般席卷她整个人,她有些不安分地动了动。
一看到姐姐握着药膏往下边看,她连忙要起身:“没受伤没有事!”
沈檀心摁下床边一个开关,苏喜下半身的床自动分段抬高,一大组看起来很高级的灯通过智能机械臂从上方缓缓降下来,啪!全方位照亮开始仔细检查。
苏喜羞的简直要原地去世了,这辈子自己还没在上台在聚光灯底下站过,她某些部位先上台体验过聚光灯了,她连连求饶。
沈檀心依然不理她,该怎么涂就怎么涂,她简直羞的要疯,“姐姐不要了……没事的……”
敷料生效至少等三十分钟,她侧目望着坐在靠背椅上等待的沈檀心,目光里止不住眷恋。
原来姐姐只是生她气,不是不要她了,更不是不在乎她了,从来……没有人和她做过这么亲密的事。
她不是沈檀心的小女佣,苏喜笃定的想,至少不再只是了。没人会服务自己的佣人涂药。
她也不是沈檀心当亲人般养育的妹妹,没人会和自己亲妹妹上床。
沈檀心关掉手术灯,去到一边打开一盏不刺眼的台灯。
苏喜躺在手术床上,侧目从那暗色台灯的光下瞧瞧看沈檀心,感觉简直如梦似幻。
沈檀心靠坐在办公椅上垂目养神,腰背亭亭,手臂自然垂放在灰色办公椅的扶手上,白大褂衣袖微微露出手腕,那腕骨像玉石雕成的山峦,错落起伏又流畅绝伦。
长发像柔雾,一抹奇景半隐雾气中,有种令人跪拜屏息的神圣,引人趋之若鹜。
苏喜看的入神,眸色愈发暗下去,一些隐秘的画面重回脑海,苏喜又生出许多许多以前从未敢有的忤逆妄想。
某种冲动热烘烘的挤满胸口,让她愈发呼吸困难,又幻觉般簇拥住中指和无名指,紧暖湿滑。
沈檀心帮她给刷子留下的伤痕做过处理以后,她连声倒谢,赶紧自己简单包扎上面然后把衣服穿上,离开时护士还给了她一张沈檀心给充好的会员卡,她之后可以随时过来检查和换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