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属于修长型,现在的手比以前更让她满意,她没事就欣赏自己的手,想着回去一定要学个钢琴什么的。
这一切改变,苏喜感觉简直跟做梦一样。
医生说她的额骨眉骨鼻骨颧骨等等都有增长,面部折叠度高了,但苏喜天天看自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大变化,直到这层住进来一个女变态。
那天苏喜没叫私教,在健身房随便练练腿,有个中年外国女人,穿的长袍从头蒙到脚,像阿拉伯那边的,一直笑着看她,笑的她浑身发毛。
等她准备走了,那女人过来搭讪,苏喜从她口音叽里咕噜难以听懂孜然味英语里隐约辨认出一些露骨的句子。
什么夜夜为你水流成河,随时为你献上甜美的蜜*,听得苏喜像瞬间炸了毛的动物一个弹射起步跳起来就跑。
冲回房间以后苏喜越想越气,这明摆的性骚扰啊!她跑什么?她应该痛扁那个死变态一顿才对!
攥拳的下一秒苏喜就隐隐的偃旗息鼓,岛上那些模糊混沌的记忆潮水般涌来,看起来不在意的事情,其实早就沉入最深的梦魇,如墨水刺入皮肤,留下经久不消的痕迹。
这个变态和某个在她心口刺下痕迹的畜生,有着类似的体臭,类似的体型,甚至说话时,类似的腔调神情。
一夜无眠,苏喜想到女变态在这层,她都不敢去健身房。
黑暗中,苏喜紧闭双眼,手却在被子里隐隐攥拳,手臂因过度用力微颤,简直恨不得自己锤自己。
她好厌恶自己创伤后的懦弱,甚至都超过了厌恶那个变态。
次日她去健身房,果然又碰见了那个变态。
那家伙依然一身黑袍子从头包到脚,两眼湿漉漉直勾勾的瞅她,嘴唇似乎在极力压制什么激动,微微蠕动着。
苏喜下定决心要过去照着她的脸给她一拳,狠了心,放了胆,苏喜快步朝她走过去,气势宛如一颗子弹。
然后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混杂着炸弹级腋臭迎头扑来,差点把苏喜当场撂倒。
苏喜一个左脚绊右脚改换路径,一个急转弯跑去伦巴图所在的散打区。
这行径丢人,像小孩被人打了回家叫家长,但苏喜小时候被人打了也叫不来家长,这也算是头一回。
伦巴图平时住她套房里的护工间,没事就来健身房。
苏喜风一样跑过去,临近却忽然放慢脚步,安然走到伦巴图附近的休息椅上坐下来。
伦巴图上身黑色束胸背心,下边同色宽松的速干裤,正左勾拳右重拳打的汗水淋漓,抬眸瞧她一眼。
苏喜乖巧端坐,微笑,“我没事啊,过来看看你。”
伦巴图不再搭理她。
巧克力腹肌,南瓜肩,背阔如云,伦巴图这身材真的是让人一看一个不吱声。
学校里一个锅五斤多,苏喜记得在学校的时候她还天天觉得自己颠锅颠的挺有劲,手臂肌肉线条好看,腹部也有深刻马甲线,一个宿舍谁见她都夸过她身材好,和伦巴图这么一比,自己简直细狗。
天呐,还没到圣诞节她怎么看到圣诞树了?苏喜睁大眼睛看着伦巴图,挥臂时背后线条是一棵力量膨胀的圣诞树。
同样在看的还有刚刚溜过来的女变态,那家伙看的捂嘴尖叫。
苏喜也捂住了嘴,她怕自己笑出声。
对不住了巴图姐。
女变态当场骚货连篇,激动地都快要落泪了,苏喜两只手捂着脸,害怕自己笑的太大声。
对不住了死变态。
伦巴图忍耐了三秒,但三秒还不够死变态说完一句骚话,于是下一秒健身房里轰然一声巨响。
伦巴图一拳把几十斤重的沙袋打飞,上面的皮绳直接断了,沙袋就这么飞出去猛砸向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