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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要是谈不拢,也有后手。”

这话一出,秦逸先出了声:“谈?”

幸千点头:“对,要谈。”

她迈步:“我看这群人不顺眼很久了,我需得让他们知道,是他们求着我去祭天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所有人像抓犯人一样来抓我。”

她从储物戒搜罗一阵,拿出把柳叶刀。

她推开门,身后海棠的灵力缓缓扬起,而门前,防护术法和阵法之外,正站着乌泱泱的一群人,为首的有熟悉的,也有不熟悉的。

都不重要。

她眼眸微凉,抬手将那把柳叶刀抵在脖颈。

“等一下!”

她眼眸微抬,看向那出声的人,那人一身矜贵法袍,气息也深不可测,他面上隐隐急切:“姑娘,万事好商量。”

秦逸在她身后出声:“是我师尊。”

秦逸师尊,那就是如一宗宗主了。

她颔首:“见过如一宗宗主,实在是不好意思,小女子胆小,见不了这样声势浩大的场面,惊惧之下,竟然就有些想死了,你说这事整的。”

如一宗宗主一噎,他回过头,人头攒动的,除了三大宗的人外还有大大小小的其他宗门,这样聚集在一处,确实是人多了些。

他咳了咳:“你们退到十里之外。”

如一宗弟子依言退散,其余宗门瞧见,也纷纷遣退带来的弟子。不到半刻,竹林重新变得空旷,只是佛宗不曾动弹。

幸千微微仰头,柳叶刀逼近自己脖颈:“这群和尚呢,怎么没动静。”

为首的主持仍是那副悲悯模样:“阿弥陀佛,女施主,能为天下苍生献身乃是你的福分,你又何必如此相逼。”

这狗和尚还是这么讨厌,满口的仁义道理,逼得谁都要去想什么天下苍生。

幸千笑出了声,她看向秦逸:“你看他还这样呢,是真不怕我死。”

自家师尊的视线不断扫过来,秦逸分外心虚,他摸了摸鼻尖:“可能他们和尚都这样吧,不仅自己清高,还要所有人都跟他们一样。”

那方师尊的视线变得凌厉,他声音低了低,却没停:“反正他们到处都在道德绑架人,也,也不缺你。”

幸千先点头,接着又摇头:“你说的对也不对,就是缺我了,想道德绑架我,没门,我今天就不可能受这个委屈。”

她倏地用力,柳叶刀下的脖颈浮现清晰血线,如一宗宗主,暮亓宗宗主,所有人神色都浮现慌乱,唯有那主持不变。

她眼眸扫过每一个人:“我幸千确实不是多高尚的人,可你们又是什么好东西?

“我分明留了口信,只要了半个月的时间,就这你们都不允许,非得来逼我。”

她看向佛宗主持:“还有你这个老东西,你就是错了,你的观念是错的,你嘴里的苍生大义也是错的,你把自己过成这副鬼样子,没人管你,可你要别人也跟你一样,那就是不对。

“而且你算什么东西?不就看了几本佛经,学了点佛法,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如若能祭天窟的是你,你难道会毫不犹豫去做?”

“老僧会。”住持倏地应声,他的慈悲面容闪过一丝凌厉,“如若能救世的是老僧,如何需要在你这等小儿前伏小做低!”

“我就是要你们所有人都给我伏小做低!”

幸千跟着扬声,她眼眸同样透出凌厉,“什么狗屁宗主,什么狗屁主持,你们所有人都必须求着我,我才去祭那天窟!”

她指着主持:“从你开始,跪下。”

住持倏地抬头,他不可置信:“你,竖子尔敢!”

幸千手下柳叶刀就要用力——

“等一下!”出声的仍是如一宗宗主,他按在佛宗主持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