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没出息的。
许瓷默默地想。
可是哭一哭又怎么了?他以后还哭!
学校宿舍里有浴室和卫生间,但是三个舍友都在宿舍。
宋淇躺在床上玩手机,老二、老三在书桌前打游戏,都戴着耳机。
可许瓷心里有鬼,总怕自己涂药时不小心因痛感呻-吟出声,被他们听到,就将药膏,清洁用的一小包无菌湿纸巾、干燥的卫生纸,放进口袋里,去了楼层尽头的大卫生间。
很幸运,厕所空无一人。
许瓷的手指漂亮纤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在洗手池前洗了洗手,就进入了独立厕所内。
脱掉了裤子那一刻,许瓷的脸蛋微微愠怒了,他白皙的腿根都被撞青了,不知道是撞击力度太大,还是次数太多太频繁的原因。
撩起衣摆,纤细白亮的肚皮上,也有很多咬痕和被指腹薄茧磨出的红痕。
这世界上。
除了他,没有人知道
清冷禁欲的郁大影帝在床上,不仅控制欲爆棚,还好摸人的细腰。
许瓷薄唇动了动:“狗东西。”
坐在马桶上平复了一下心情,许瓷垂下睫毛,认真观看药膏的使用说明,药膏需要涂在内部,才能起到消炎保护的功效。
许瓷犹豫了一秒钟,在指腹上挤上了药膏进行涂抹,纤长的睫毛颤动,慢慢染上了水汽,紧咬着唇瓣到底还是倾泻出细碎的低吟,很不舒服,早知道就让郁寒礼帮忙了。
这样,他不用出力,只需要忍痛就好了。
将药涂抹完成,许瓷有些失力,额前乌黑的碎发被汗水微微浸透了,他提上裤子,双腿又软又虚,又坐在马桶上休息。
许瓷思考了一下和郁寒礼的关系。
说实话,他想中止协议。
郁寒礼并不是一个体贴温柔的金主,家里连个套子都不备。
可是郁寒礼给的钱也算多,就连手上这一支呵护滋养的药膏的市场价格都在三万以上。
郁寒礼长得又非常俊美,起码许瓷长这么大,没见过如此绝色的男人。他再找个男人未必有这顶级颜值。
这种极品花钱都睡不到。所以,郁寒礼这也算是付费被嫖?
这么一想,偶尔被他日一日,自己都要逃避,是不是有点不识好歹了?
许瓷正在自我和解。
郁寒礼发来了消息:「涂药了吗?」
许瓷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罪魁祸首好意思也好意思关心人。
许瓷拿起手机对着屁股与大腿根连接的弧度拍了一张照片,设置了一个五秒钟销毁的闪照发了过去:「都撞青了。」
郁寒礼点开了照片。
一颗青涩饱满的蜜桃映入眼帘。
雪白清透的肌肤可怜兮兮地晕着淡青色。
一想到是许瓷亲手拍的,比亲眼见到更刺激眼球。
还不等欣赏,就被销毁了。
与其说是控诉罪行,不如说是半嗔半怪的挑逗。
想到某种可能,郁寒礼冷冷地敲下一句话:「你和人聊天一直这么大胆奔放的吗?」
许瓷:「不告诉你。」
当然只有郁寒礼了。
除了他,还有谁能把自己臀弧弄青?
许瓷也是男人,知道男人在这方面什么德行,占有欲强又小心眼。
越是不确定,越是抓心挠肝。
瞎寻思去吧,王八蛋。
第二天,许瓷接到了许修竹的电话,让他去公司一趟,说要签《我是演技派》综艺的合同。
曾经许氏娱乐在破旧的居民住宅区,如今也在京都的CBD商业区拥有了一整栋写字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