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礼:“当然是引导你这个小骗子正视自己的内心。”
许瓷:“……”
许瓷轻垂了好看的眉眼,在郁寒礼的言语引导下,认真回忆了一下那天的过往。
那是他第一次经历杏事,不知道是否所有人都像郁寒礼一样野蛮。
每次他承受不住哭出来时,郁寒礼都会温柔轻哄,在他以为真正结束时发起更猛烈的凿弄,一次比一次重,爽是爽,爽久了就和酷刑没区别了。
不谈技术,只谈这哄骗他交付信任的行为,就挺不是人的。
许瓷的拳头又硬了。
电话那边的环境发生了转变,原本郁寒礼在一个安静的空间,好像移到了一个人多的地方。
郁寒礼也说出了他打电话的真正目的:“我都被你带偏了。本来是怕官宣后的流言蜚语伤害到你,不过你好像比我想象中的强大多了。”
这可能是郁寒礼今晚说的第一句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