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呢。

即使知道许家人对他的所作所为,可是心里还是迈不下那道坎儿。

许家毕竟养了他十四年,这是他该还的。

身体莫名开始阵痛起来。

疼到他想哭,这身病痛的躯壳好似一个长满暗绿色藤蔓的沉重枷锁,荆棘刺穿他的血肉,势必把他拖进地狱才肯罢休。

他这辈子是没办法奢望一个健康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