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礼果然吃痛停下。
可是?等?他瞅准时机想要再?次挣扎时。
郁寒礼性感的薄唇贴在他耳边,深情告白?:“我喜欢你,瓷瓷,我控制不住,你就纵容我这一次好不好?”
什……什么呀。
这就是?郁寒礼的告白?吗。
温柔的情话好似瞬间安抚住了许瓷。
许瓷整个身体都柔软下来了。
郁寒礼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斯文、含情,牢牢锁住他,微哑的声音里?是?令人溺毙的温柔:“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瓷瓷。”
“你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人,让我着迷、上瘾。我以前崇尚精英式的战斗生活,想把全部精力?奉献给?演艺事?业,喜欢上你之后世间的一切俗不可耐,我活着就图你这一口香的。宝贝老婆,亲你一口能让我续命知道吗?如果强行让我与你分离,我会?如同离开水又被扔进沙漠里?的鱼一样,干枯而死。”
许瓷卷翘稚气的睫毛轻颤,大脑宕机,挣扎着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就不再?动了,乖乖的听郁寒礼哄他。
他是?第一次听到郁寒礼说情话。
郁寒礼说喜欢他。
他也喜欢郁寒礼,非常非常喜欢,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喜欢。
许瓷视线虚虚的望着他,俏生生的脸蛋乖死了,薄唇动了动:“你动吧。”
末了,认真说:“我也喜欢寒礼哥哥。”
郁寒礼愣住了。
他怎么会?有一个这么乖这么软的老婆,只是?三?言两语,就放下所有戒备让他为所欲为?
太乖了,太甜了,如果他们在这一刻死掉就好了,就会?永远地合二为一。
接下来的一切自然不可控制,不知道何时开始的。
也不知道何时结束的。
郁寒礼本来就强势不知节制,如今许瓷愿意配合他纵容他,他自然不会?客气,端的是?一次山穷水尽的架势。
郁寒礼和许瓷做完后,两人都筋疲力?尽了,抱在一起睡了整整一天。
床上被换了干燥的被单。
许瓷疲倦地躺在床上,卷翘的睫毛轻垂,鼻尖小巧,奶杏色的薄唇形状姣好,安安静静的睡颜让人忍不住把他吃掉。
不知过了多久,许瓷茫然的睁开了眼?睛。
郁寒礼站在衣帽间前,背对着他,清晨的光线透过厚重的法兰绒窗帘细缝照在他光滑的背肌上,正在全身镜前穿衣服,他清俊的五官没有一丝疲惫,反而透着点爽到极致的好心情。
从镜子?里?看到许瓷醒了,回?过身问:“饿不饿?我叫一个客房服务。”
许瓷:“有点。”
郁寒礼微微挑眉,迈开大步走过来,把许瓷从被窝里?挖出来抱在怀里?。
“……怎么啦?”
许瓷纤薄的肩颈轻轻蜷缩了一下,别开脸不去看他,温存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一想到两人在温存时相互交心告白?,他就觉得难为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早上就被郁寒礼帅了一脸。
果然要谈帅的大的,毕竟好是?一时的,颜值和配件是?永久的。
郁寒礼显然会?错了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许瓷:“没有,就是?有点胀。”
郁寒礼:“哪里?胀?”
许瓷用胳膊肘怼他,漂亮的杏子?眼?半扁,娇里?娇气地:“你说呢?”
狗东西还明知故问。
被绿啤酒瓶子?似的玩意儿撑了一夜,他没残废已经是?天赋异禀了好吗!
郁寒礼眸子?紧锁着许瓷漂亮精致的小脸,无?论多少次,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