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雄性的许祟沉莫名有种自己的宝物被窥视了的感觉,又将手搭在了许瓷的肩膀上,骨节分明的手掌紧紧地攥住了许瓷的肩头。

许祟沉:“瓷瓷,你认识郁影帝的吗?”

何止认识!

许瓷这会儿根本就不敢抬头。

不仅仅是因为和郁寒礼的炮友关系,还有他和郁寒礼撒谎的原因。

郁寒礼会不会一怒之下让他赔钱啊?

别认出来,别认出来,别认出来,千万不,要认出来。

若是以前,许惠民根本就没有机会和郁寒礼搭讪,看到郁寒礼对许瓷的目光非同一般,他连忙介绍道:“郁影帝,难道是认识犬子?”

郁寒礼似笑非笑:“好似见过,又好似没见过,一直低着头,看不清楚脸。”

“……”

这话说的!

分明!就是!认!出!!来了!!!

许瓷不得不抬起头来,轻声说:“郁影帝好。”

许惠民:“这是我们家的小儿子,许瓷。乖巧怕生,其实非常聪明伶俐,上学的时候就一直是年级第一。长这么大了,也没见谈过恋爱,幼儿园的时候和别人拉个小手都脸红。”

“我思想开放,不管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我是都不介意,只希望他赶快开窍,等他年岁大了再开窍的话,就难找婚茬了。”

许惠民是个人精。

郁寒礼是何等的人物?

会无缘无故的去盯着许瓷看?多半是被他的美貌吸引了。

不过他话暗示到这个份上,郁寒礼也没接他的话茬。

冷白的眉宇阴鸷气息明显,冰冷的眼刀几乎想要把许祟沉握着许瓷肩膀的手砍断。

顿了几秒,轻笑了一下:“看着也不像是个乖的,敢骑马吗?”

许瓷再次打开了许祟沉的手,说:“马术对腰力和体力要求高,我不行。”

“过来,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我教你。”

许瓷:“哦。”

许瓷没有换马术服,贸然骑马是会磨伤大腿的,而且他的屁股才修养好一点,受不得骑马的颠簸,关键是他对郁寒礼了解不多。

万一因为他一个小小的谎言,激起了大佬的惩戒欲,他真上了马,对方故意刺激马,让马撒欢乱跑,他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哭?

所以郁寒礼刚跨上马,居高临下的睥睨他时,许瓷耍了一点小心机。

雪白的指尖轻轻一捏果茶杯壁,将果茶挤了出来,溅到了他白短袖上,一时间雪白的衬衫变得有点透。

好巧不巧的,溅在了右胸处。

他的衣料很薄,被水侵透后呈现半透明状态,微微显出了一点诱人的,粉色。

“……”

不过问题不大。

许瓷:“好想和郁影帝一起骑马,不过我衣服脏了,要去换一下。”

郁寒礼眼神有点深了:“好。”

许瓷去了更衣室,将剩下的小半杯果茶扔进了垃圾桶,在更衣室外取了一件干净整洁的马场提供的短袖衫。

要去更衣室换,可是还没进去,就听到了马术皮靴靴底与大理石地板轻轻摩擦碰撞的声音。

抬头望去,又看到了郁寒礼朝更衣室这边走了进来。

许瓷往后退了一步,认真的瞅着他,舔了舔唇珠,小声问:“郁影帝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郁寒礼:“怎么突然这么说。”

许瓷一下子被噎了话头。

男更衣室很大,陈设简洁。

这会儿没什么人,也没有独立的隔间。

许瓷捏着新衣服,微微僵持了几秒,希望郁寒礼很有眼力见的离开。

他总不能当他